被猛的一把拉起。
“唔!”
好吧,她果然是不能在他面前掌握主动权的小家伙。
内心多了些羞耻的情绪,紧紧抓着他的衣衫不撒手,智商明显开始下降。
腰上的手搂得很紧,她这才没滑到地上,结束后她红着脸就埋头在他怀里,不愿说一句话。
“好了,该出去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宠溺温柔,却使她羞涩得一批。
这种任务过程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双脚离地,她就抱住他的脖颈,脸像是被胶水粘在他的衣前。
他的步子很稳很有节奏,就如他的深城府,一步一深一浅,看似不费心思的布局,实则能轻易撕碎一切猎物。
“不抬头,嗯?”
向晚有些闷热后,才探出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见到你……的第一眼。”
呵,你的情话真的是……令人羞涩啊啊!
面不改色的继续埋头。
白倾也不恼,唇瓣弯着愉悦的弧度,柔溺的目光落在怀里的她身上。
直到进入仪式的大殿堂,她已昏昏欲睡。
“王,您……”
“王,王后。”
没有喧嚣的吵闹、酒和饭菜的香味、脑抽的哭哭啼啼。
一切都很简单,他仿佛是要诠释一件事:他爱她,他只想得到她。
下边只有三个人,踏炼、狱炼、老妇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老妇人苍老的音回响在殿堂里,庄严而充满神圣。
他抬起了一只手,“可以了。”
两个大男人显然心不在焉,看着他们的王,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最先打破平静的是狱炼,他的脸低沉着黑色,沉声开口:“紫若她……”
踏炼赶紧上去捂住他的嘴,卑微一笑:“王,狱炼他不过是又犯病了。”
白倾和向晚的目光都很平淡的落在两人身上。
她能感受得到,那道炙热灼烧的目光,刻骨铭心的恨意让她醒来后难以忽视。
因爱之人得不到所爱之人失虐以得到一种麻木般的快乐?
嗤。
“王,为什么?”
狱炼推走踏炼,自己向前走了几步,无惧的与白倾对视,几近吼出声:“付出都是没有回报的?可是紫若,她……”
“呯!”
一丝黑稠的血缓缓流过狱炼洁净的下巴。
“是我太温柔了吗,狱炼。”
向晚五指间凝起一团耀眼的紫色,勾起红唇,“耐打……挺好的。”
“呯!”
少年像是一个破娃娃被砸来摔去,却又像是保护公主的骑士,从未动摇坚定的意志。
不过,刽子手无情为常。
“你……王后,请您饶恕他的无礼。”
踏炼乞求的望着冷漠神色的她,企图唤起她的一丝怜悯。
怜悯?
该有的,一样不少。
不该有的,一样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