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泽停住不前。 癞□□嘿嘿的笑起来:“你没料到有一天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吧!” “可是真惨,那个死了,这个替代的也即将在我手里死去,有什么感想有没” 流泽完全不受言语影响,兽型的身子不动分毫,流泽已经和自己送给苏凰的蛇鳞离得近了,又是蛇形,足够感应并使用了,他在癞□□说话时控制掉落的蛇鳞往癞□□掐住苏凰的人形的手去。 蛇鳞直指虚空,势如破竹,癞□□也被流泽自如的神态弄的略微有些不安,并未发现蛇鳞的动静。 ‘刷’的一声,蛇鳞划破虚空,竟把癞□□的整只手掌从手腕齐齐割下,流泽也迅速转换人形把晕着的苏凰接过来。 “啊!”癞□□受不住断掌的痛,维持不住人形,舌头一卷周边地生物就往嘴里送,一边卷一边掠起往洞里深处去。 流泽当然不给癞□□这个机会,放下苏凰就掠身上前,转换蛇形,一口吞下。癞□□本来就功力不如流泽,还断了一掌,当即抵不过流泽,就这么去了,还为流泽增长了功力。 流泽捡起蛇鳞,抱起苏凰就离开了癞□□的洞。 离开不多时,一个银白色头发的高大身影到达,四处查看:明明有来过的痕迹,又错过了。懊恼的锤了一下石墙,后在洞里和洞口处徘徊,找到了一块带有苏凰味道的兽皮,仔细分辨还有蛇兽的味道,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被部族周围的流浪兽那只蛇兽掳走吧! 再仔细辨别了一下味道,然后出洞在风口闻了闻,转换兽形往流泽苏凰离开的方向奔去了。 这边流泽带着苏凰回了洞,经过了之前身体和精神的双折磨,一路上苏凰的身体越来越烫,流泽恨不得自己立刻就回洞里。 苏凰也一直在说着胡话,虽然苏凰是一个大咧咧的菇凉,可是这种事也是头一回见,在和平的现代,祖国里可没几个人会遇见这种事的,换谁谁都受不了。 终于到达了蛇洞,流泽忍住不适给起了两堆篝火,铺上干净的大块兽皮,把苏凰放两堆篝火中间,换下了混着血的兽皮布料,闭着眼搽拭干净了苏凰穿着的蛇皮小衣,又赶紧用干净的兽皮给搽拭身体,拿来大块的兽皮给苏凰盖上。 一切弄好后,才有空打量自己:头发凌乱混着血,身上的兽皮也在变身和跟癞□□战斗中裂开,粘上了血。苦笑一声,又看了看苏凰:这是自己第二次这样吧!自己这么洁癖的人居然一路上可以忽略自己身上的血,看来自己要好好看待这个雌性了,自己明明说好要为她守着的,不再动情,自己一人到老,怎么现在又这么紧张别的雌性,呵! (此她为别的她,非苏凰) 经历过感情的流泽明显知道自己动了心,不管是因为苏凰长得像还是别的,就是懂了心。 流泽撇开这些想法,收拾好自己,离着篝火远了些,坐在洞口,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从往事回了神,心底里想明白了许多事,也暗暗下定了一些决心。 洞里的苏凰像是做了噩梦,不时□□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洞口的流泽作为雄性,耳朵是很灵敏的,明显听到了,心里却又在想着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明明刚才已经决定了不要和苏凰纠结,却又忍不住起身,进洞受着篝火的熏绕,把包着兽皮的苏凰抱紧,轻偎着苏凰,手不时感受着苏凰的体温,安慰着噩梦中的苏凰,最后苏凰安静下来,可体温明显没有下降。 流泽打算放下安静睡着的苏凰,却见苏凰呢喃:“别走。”流泽起身的身体一怔,还是放下苏凰,拿起自己之前褪下的蛇皮给苏凰垫着,冲进了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