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哭喊着,“我们待你没有哪里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你妹妹。你的心肠怎么这般歹毒,你怎么能这般狠心。”
“我作为一个母亲,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不能只宠一个,都在想着要给你们相同的宠爱,可你居然要杀了你妹妹。”
花夫人喊累了就靠在椅子上目光憎恶的看着花清。
花清只是不哭不闹的跪在地上,双手微微颤抖,牙关咬紧,似在承受很大的冤屈。
花老太太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地上跪着的花清,一棍子打了过去,“苦了衍衍了,这次你们走就不用带花清走了,就等她留在这儿陪我老婆子吧。”眼里的厌恶分明可见。
一场闹剧就此过去,回太京城的马车上,花迓昏昏欲睡。
一场扬州之行,还真的多亏了她命大,不然还真没那么多条命够活。
缓缓睁眼,眼神黯淡,像是没睡醒,可心里头却清醒得很。
前世,花清没有被拘在扬州,这世的变化太多了,更不知道花清被拘于她来说是好是坏。
不过,花清最好别在扬州就出事了,她的仇还没完呢,复仇,还得亲自慢慢来,毕竟当初他们对她不也是慢慢折磨至死的么。
回太京城的路上一路平安。
自花将军醒来得知平安回来却差点被花清推下池湖溺死后,便决心要教女儿武功学术,既然女儿自己都不怕,他又有何畏惧,什么流言蜚语通通见鬼去吧。
于是,回了花家,花迓便没再去顾府上学了。花将军另给花迓请了个教书先生,然后自己又做花迓的武学老师。
没过几天,东年又回来了,自此,花迓更忙了。
东年与花将军教的武学路数不一样,多多益善嘛,花迓也统统学下。
于是,花迓每天就在教书先生,药学师父郭汝六,自己父亲和东年之间打忙转。
本来说一个月之后就走的郭汝六也没有走,因为花迓想跟他去云游玩耍,可花将军不同意,除非花迓能够把他教的武功招式用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对花迓来说又有何难。从弥云阁下来后,她便觉一身轻,发现对轻功很有益,未想,内力也提升了不少,对她学习武功招式更是大有益处,以至于,东年回来十几日之后,她便把东年毕生所学都学了个彻底。
她被歹徒撸走的事不知是谁散了出去,在太京传得沸沸扬扬,顾讱自然也知道了,不过花迓却从未主动提及。
若是无聊了,悄悄去趟顾府也不会被南年发现了,为此,她还得意了好几日。
又一次,没被南年发现,“也不知是不是我武功不比以前了,南年这都又一次没发现我了。”
顾讱听着那傲娇的话,没由来的想笑,自夸就算了,非得拉着南年踩一脚。
“南年只是不想理你罢了。”要说第一次没被发现,确实南年没看到,可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完全是南年不想理花迓了。
南年:对于这样一个数落不到尽头的人,我只想远离。
顾讱拿着一卷纸展开来看,不时皱眉。
花迓瞧着,不得不赞叹顾讱是真真的好看,一袭玄色长袍,一段挺拔笔直的身材,一张绝世无人能比的脸,可处处惊艳四座,让人留恋不堪。
不是花迓恋色,而是顾讱偏偏就长在了花迓所恋的色上。
有时候花迓都害怕,自己要真被顾讱迷惑了怎么办?
不语:主子,我看你早就已经芳心暗许了吧。
“你看什么呢?”花迓悠闲的靠在椅子上。
“画儿。”
“一张画儿都能让你皱起眉头,你烦心的事也太多了吧。”
顾讱看向花迓,挑眉,“你自己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