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内室的人也不作他想,只管俩只手齐上要扒了四爷的衣裳。
如今这贝勒府都被她翻了各遍,哪里都没有,这么看来除了他身上没有别的地方了。
四爷拧了拧眉头见她这架势半点也不像是来伺候人的,轻咳了一声道:“轻点,疼。”
眼见着自己身上的水痘越来越多,他看了一眼停下手的人。
“你阿玛没教你怎么伺候夫君吗?”他的脸极其难看,话里还有些气。
“我……”她点了点头。
她才毕业,还没结婚,也没谈过恋爱,伺候这东西她还真不会。
“你身上的水痘越来越多,我这不是着急吗?要是渗了汗水,我怕结痂会留下印,不好看。”她寻了个说辞搪塞着。
说着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替四爷解着衣裳。
结痂不好看,她难道就没想过伺候自己或许会被传染,不用说是否会结痂,就连性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一件俩件……
若川只觉自己脸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
该死,一个男人干嘛长这么好看。
四爷明显感觉到她雪白的脸红的跟个火球一样,滑动着喉结抬起头来。
领口处的解有点难解,未免俩个人都尴尬。
只是不想,这么一抬刚好碰到凑过来要替他解领口的若川的下巴。
一个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在她的下巴上。
一时间不适应的俩个人,吓得不敢发出声音。
“福晋,水来了。”
在容惠敲门的那一刻俩个人吓得直接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