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抱了几分钟，乔柠本想扒开他的手，还没上手就听他闷声说：“我们回南省吧？”

乔柠没想到他突然提这个，挑眉问：“在这里不好吗？”

“好。”顿了一会儿，他又说：“南省，只有你和我，舒坦。”

乔柠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种感慨，不过她也的确有意回南省住一段时间，便道：“好，那我们准备一下，过两天去。”

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容非也不缠着乔柠了，主动给松开了。

乔柠不由失笑。

不过容非估摸也有些不清醒，她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

乔柠是要回南省，可却跟容非想的不一样。因为她还带了个乔榛。

乔柠早有意带乔榛去祭拜阿嬷，只是年初乔榛出了意外，所以给耽搁了，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了了，她也闲下来了。

乔柠通电话时和乔榛说过了，乔榛答应了，说可以。

离开闵城那天乔柠和容非先去接了乔榛。

乔榛问了至少要住上两个来月，就多收拾了些东西。

当天乔柠下车等乔榛时，见着了林芙。

林芙像是大病了一场，比当初在国见到时还瘦了一圈，人看着也憔悴了。穿着一身素色的裙子站在门口，目光灼灼看着乔柠。

乔柠并没有把她的反应放在心上，甚至连打招呼的兴趣都没有。她只是在心里淡淡想到，乔念所干的事以及她的死，肯定已经有人和乔家说过了，以林芙的骄傲，肯定接受不了一向乖巧的养女背后有着这样的面目。

乔榛拖着行李箱、提着小提琴盒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抿了抿唇喊了声：“姐，我来了。”

乔柠先接过小提琴，然后让他自己把行李箱放后备箱去，就上了后座。

乔榛和林芙又说了什么才上车的。他也没和乔柠提起林芙，乖巧地说着其他的话。

乔柠最后和林芙对视时，清楚看到了她眼中的后悔、不舍和忐忑。

至于她为什么有这种反应乔柠一点儿也不想去探究。

她和乔家这辈子也就那样了，最多也就只有一个乔榛能让她注意着，至于其他？嗯，还不如世界末日能让她提起兴趣。

“姐，你有阿嬷的照片吗？我从来没见过阿嬷，你跟我讲了以后我每次好奇都只能靠想象！”

“家里有不少，到时候找出来给你看看。”

“那也有你小时候的照片吧？肯定特可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