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让她怎么说?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说下去?她得脑子多有病啊?还是她有多缺心眼?
心里这么自损着,沈月淮面上不动声色,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时候看见觉得好的人就他不好,最关键是这还有时间的,就一会的功夫就清醒了,清醒过来后之前说了什么一点也不记得,三娘啊,我刚才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我是不是又出现了这种状况啊?”
徐三娘无语,她不想说话。
“三娘你说啊。”沈月淮见她不答声都快急了,连着瞪了她两眼。
“别为难她了。”身后沉默着的男子开口。
沈月淮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讨笑的看了眼秦术,“怎、怎么了?”
话一出口,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声线都在颤动,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她怎么能那么怂啊?就不能有点出息的?她那么怕他做什么啊?
秦术掩藏住眼底的伤痛,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三娘,你先下去吧。”
徐三娘如逢大赦,道了声谢就赶忙跑出去了,还顺带把窗扇和门都给关上了,一时间屋内又暗了下来。
秦术就站在她的面前,两人距离极近,她将将到了秦术的胸口,她甚至能够闻到男子身上好闻的清香。
沈月淮微微仰了头,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喉结微滚,她看着若无其事,可只有那脖颈上暴起的青筋,能看出他压着的火有多大。
她忽然感觉今天不好过了,却又不解为什么刚才秦术要赶徐三娘走。
“沈月淮……”秦术盯着女子乌黑的发髻许久,才哑着嗓子问道,“我,算什么东西?”
“不、不是。”沈月淮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无措的盯着他,重复着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