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什么，可目光落在她那张冷漠的面上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沈月淮。”半晌之后，秦术口中吐出沈月淮的名字，他的喉结微动，“我成全你。”

说着，他抬起一只手摁住沈月淮的肩膀，另一只手迟疑了一瞬，转而伸向沈月淮腰间的系带，如画的眉目中依稀带了几分狠戾。

沈月淮被他忽然的动作给吓到了，“啊”地一声想躲开，“秦术你干嘛？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秦术冷笑，“我就是疯了，疯了才想着等你自己想开想明白，到今天我才知道还是得动手。”

秦术抬手剥着她的衣裳，眉目冷沉，“是你自己说的，好，我就成全你。”

“从前我对你的好，只当是被狗吃了，从今以后，我只当你是青楼女子。”

他的声音冷沉：“你既说只是一场交易，那便是交易。”

“沈月淮，你欠我良多。”

即便门扇禁闭，屋内还是透着光亮，他缓缓逼近她，说出的话让她有一瞬间的心悸。

在人前强势惯了的女子鲜见的流露出几分慌乱，身子不自觉地想要向后靠，却一瞬间触碰到了男子的手臂，结实有力。

秦术将沈月淮圈入怀中，力道是沈月淮从未经受过的大。

他微微垂首，唇瓣正好触碰到她的耳侧，他伏的又低了一些，在她耳洞旁轻轻呼气开口：“试一试吧，这样的我……”

“沈月淮，你可能接受？”

他一口接一个的都是她的名字，沈月淮有片刻的失神，从前的他，都是唤她淮儿，并且他再生气，哪怕是那日她亲手送了别的女人上他的榻，他对她的语气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凶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