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又……
陈峰一脸羞恼地说。
他连忙伸出手,拍在了陈伏的手背上。
欸,看来父亲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得赶紧给他看大夫才行!
陈峰暗忖。
陈伏被打了手掌,不能玩蹦蹦床,便想要报复陈峰。
于是,他便去捡那把活动扳手。
可是,当他走到那把活动扳手跟前时,他蒙了!
那把活动扳手,再次戳进了挖掘机的钢板里。
而且,这次戳进去的更深。
从外面看,只有大约一公分的手柄露在外面。
上次,好歹整个手柄露在外面,只要用力得当,还是能够拔出来的。
可是,这次就不同了。
那么短的手柄,只能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双手根本无法用力呀!
陈伏愣在那里,先是用两根手指捏。发现没有作用后,又用牙齿咬。
他的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也没有将活动扳手咬出来。
陈峰望着他,一脸的忧郁,又一脸的如释重负。
陈伏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只要他不做些出格的事,比如扒拉陈峰的裤子,再比如玩子怡的蹦蹦床,陈峰就听之任之。
毕竟,对待脑子有病的病人,不能过于苛刻。
张子怡转过身,将头埋进陈峰的怀里。
陈峰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好生安慰她。
之后,又一把将她推开,仔细盯着她打量个不停。
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挡?万一被伤到,怎么办?
张子怡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说,你是我今生的男人,我怎么可能看着你去死!你如果死了,我余生要怎么办?
陈峰感动的一塌糊涂,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你的情意,我陈峰记下了,今生无论何种境遇,定然不负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永久有效!
陈峰严肃地说。
张子怡亦是感动的稀里哗啦,眼泪止不住地流。
之后,陈峰又替张子怡仔细检查了身体。
那么大一把活动扳手,砸在身上,要是落下残疾,岂不是要遗憾终生?
陈峰上下其手,张子怡的每一寸肌肤,都检查的仔仔细细。
张子怡没有阻拦,任由他检查,只是小脸已经红扑扑,似那天边的火烧云了。
欸,奇怪,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呢?
陈峰检查完,好奇地问。
那么大一把扳手,砸在身上,居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任谁都会感觉到奇怪吧!
张子怡说,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吃了橡胶果实呗!
什么?陈峰一愣。
路飞的橡胶果实呀!不然身上怎么会不留下一点受伤的痕迹呢!
张子怡捂着嘴偷笑。
陈峰这才恍悟过来,原来,张子怡在与他开玩笑。
陈峰一时之间,也来了兴趣。
他盯着张子怡胸前的饱满,说,你不是吃了橡胶果实,是吃了木瓜了吧!
张子怡羞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这是遗传好不好?我们这一脉的人,就没有一个小的。我妈的像西瓜,我外婆的像冬瓜,我这已经算是小的了。
啧啧……
陈峰脸上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原来这是遗传的呀,嗯嗯,改天我一定要去你家拜访拜访,瞻仰瞻仰岳母的广阔胸襟!
陈峰笑嘻嘻地说。
张子怡一脸的娇羞,挥舞着小拳拳,猛砸陈峰的胸口。
这边,两人在调情秀恩爱,那边,却把马兰给忘了。
等陈峰想起来的时候,马兰已经不再那里了。
陈峰心中咯噔一下,她该不会想不开,寻短见去了吧?
陈峰连忙四下里扫视一眼,却发现马兰正和陈伏一起往外拔扳手呢!
看他们两人齐心协力的样子,陈峰不由得感叹,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才是夫妻呀!小两口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呀?
陈峰见二人不再闹腾,也不去管他们。
他瞥了一眼自家的房屋,已经近在咫尺。
更要命的是,小妹陈小薇离的更近。
张子怡见他失神,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发现他正在看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醋坛子立马便被打翻了。
她阴阳怪气地问,那个小萝莉,是不是挺漂亮?
陈峰默然点点头。听书包in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