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薛菲就这么回应了两个字。

欧虹生没有再追问下去，问了也没什么意义。“这东西有多厉害。”他弯起左手臂好来让右手托腮。

薛菲也是刚拿到手，她只是听闻过，既然欧虹生在此，那就和欧虹生这位二阶真仙一起探讨吧。但这里不得不承认欧虹生是有一点自负的，他不相信有一个听都没听说的人真能写出什么厉害的东西。

但现实往往那么充满戏剧性，就在一开始的不经意扫视，到满脸写满震撼，欧虹生很吃惊的。薛菲之前有过估计，所以她表现不是很大，但她也是稍微表露了一下吃惊的神情，她低头轻笑一声，就收回了无明神体。

欧虹生的身体前倾了一下，因为他这次真的在乎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他问道薛菲。因为这个东西真的很宝贵，他不想放弃，就算对方是狐妖也不会让步。

薛菲的背后站着的是妖族之主，她有跟任何一位二阶真仙商量的条件。

“请您不必担心，不过多久哪里都可以买得到，您到时候只是需要付一点小钱就足够了。”

欧虹生这时候的吃惊不比见识到无明神体的时候少，“你什么意思？你打算为了钱把这种功法卖出去？你想要多少，我们欧家都能拿资源给你补上。”

欧虹生有点不敢相信，但是这换来的只是薛菲的哈哈大笑。

“欧大人，这个时候你必须得承认一件事了，就是你真的思想跟不上了。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种地步怎么还会被钱财困扰，再说了，我们妖族有什么资源支持不了我。我这里说卖一点小钱的意思，是真的卖一点小钱。放到街上，随便找个摊位，就能像买本小人书那般轻松地买到。”

欧虹生连连后退，“你，你，你竟然要把这等宝贝与天下人共享！”

“有何不可。何必造成垄断。它能有多少货，我想您也有个数了，如果把这等功法放出去，让天下人皆可习得，那么天下人皆有了保障，那些被门派当作不传之秘的功法又有何用。物以稀为贵，但若大家都有那还算得了什么呢。”

欧虹生他不能理解这种想法，“不知你是真的大义还是什么。守着宝贝哪有散的满天下都是的道理。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假如赤手空拳的两人，给了一人一武器，确实可以压制对方，但是同时给了两人武器，不过又陷入了僵局。那你又何必把这武器给这两人呢。况且人人都有了本事，那只会生乱。”

薛菲她也不反驳，“这也是有可能的，你我说的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但是因为我们的主观因素最终的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实情况是，功法只被少数一些人掌握，如果把更厉害的放出去，让更多的人掌握，那么只会趋向一种平衡。”

“但也不是没有习不得功法的人，你就叫那些人被更多的人压在头顶上？”

“圣主也想创造一个天下大同的世界，但她都做不到，我们又如何做到？没有绝对的事情，但这是一条路，我觉得可行，我想走，我觉得有意义走一趟。”

欧虹生不同她再辩什么，她的背后站着的是妖族之主，虽说地位上他和妖族之主平起平坐，但妖族之主有着神格，那不是还没成神的他能对抗的。

薛菲见欧虹生不说了，自然也不再追说下去，她只将卷轴收起来。但是欧虹生又想到什么，打住了薛菲，“如果这样，我倒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