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笑道:“大师,人可不就你说的这副样子,他即便是恶人,亦不会将恶人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不错不错,是这个道理,还是你们读书人懂的多。”鲁智深撸着光头尴尬道。
他这个撸头的姿势,十分娴熟,丝毫没有因为过于大,而有任何不顺畅,势必是经年累月撸出来的高妙手法。
至于他的话,夏想没放在心上,因为无论怎么听,都是黑读书人的感觉更重。
“高俅已死,高衙内的死,应当无人再追究了,林娘子可以放心回府了。”夏想闻言道。他如此温和的态度,任谁也无法想到,不过一瞬,已有三个人,死在他手里了。
林娘子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因为她在大殿上求的签文,说她身陷泥潭,但有贵人相助。
贵人?
若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身陷泥潭吧。
她走了。
“夏兄弟,人头还你。”看够了的鲁智深朝夏想说道。
夏想连忙拒绝道:“大师,扔河里就好。”
他要高俅的头有个毛用,逼都装完了。夏想对装逼的理解比较肤浅,和一般人不一样。他鲜少在男人面前装逼,在他看来,装逼是接近女子的手段。
因为她有,所以想接近她,就需要装,让彼此有共同点,可以拉近大家的距离。
仅此而已。
“好,那我丢掉了。”闻言,鲁智深爽快的丢掉了手里的人头,只可惜盒子太轻,竟是落入水中之后,又浮了起来。
尤其这盒子质地不错,也许会被人捞起来捡回去,希望不要吓到他才好。
丢掉人头的鲁智深,实在觉得夏想对胃口,但他却不喝酒,这让鲁智深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见状,夏想主动道:“大师,我有一事相求。”
“夏兄弟有事但说无妨。”鲁智深把袒露的胸口拍的梆梆只响,以夏想的耳力,甚至能听到他胸腔的回音。
这些没有其他渠道释放精力的武痴,真是可怕。
就此而言,夏想不得不对林冲高看一眼,因为他是有渠道的。但原电影里,他近乎自己斩断了这条路,他痴迷武功,生怕男女之事,会影响他追求武道,往往只在每月初一十五两天,同妻子圆房。
就这两天,他还能躲则躲,若林娘子不来催,便被他逃过一劫。而林娘子之所以能争取来这两天,还是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相逼。
可见林家一旦有后,林娘子便再无机会与他同房。
……
夏想说道:“请大师教我饮酒。”
“哈哈,夏兄弟,这你可就找对人了。若是武功,洒家也不敢说比你更强,但论喝酒,洒家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鲁智深大笑道。
“徒弟,徒弟…”鲁智深大喊道:“给为师送几坛好酒来!”
他喊完之后,夏想朝他道:“不在这里喝,得换个地方。”
“只要是喝酒,去哪都无所谓。”鲁智深神色畅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