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淳枫这个师傅也是挺负责的,他说这是最省事的,同时也是耗时最长的,他只会在无聊的时候这样做。
然而我们带不动的时栗……
把师傅炸死了……
“这把也是手滑?”顾淳枫侧头看她,眉峰轻扬,眼神意味不明。
时栗讪讪地笑着,眼神很坚定的摇摇手:“不是!”
怎么会是手滑呢?当然不是。
“这把是故意的。”
时栗摇头晃脑的,没了刚才“拘谨”时的不开心,整个人有生机了很多。
“放心吧,爸爸会早日醒来的。”他看的出来,她刚才在担心。
她只是有些伤感,一时间,爸爸住院,她嫁了人,好像一瞬间,整片天都变了。
可不是变了,从前,这片天是爸爸,如今,这片天还有他。
“嗯。”她点头。
时家的司机用了很多年,从来没出过意外,为什么突然出了车祸,为什么司机醒来匆匆忙忙走了,举家搬走,这其间,肯定有问题。
顾淳枫一下坐起来,摁住她的肩膀,同时向另一边压过去,把她压在下面。
顾淳枫身形颀长,看着清瘦,实则也沉得很,至少对于九十斤的时栗来说,嗯……挺沉的。
他突然接了上面的话:“故意的,嗯?”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丝丝戏谑,挑动了她的心弦。
“那我也故意一把。”
他说完,似乎是故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俯身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在额头,眉梢。
她在紧张,眉头皱着,睫毛也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