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也是一懵逼,愣了好一会儿才答道。
“小星,我是邢空,你听不出来么?”
邢空咬紧了后槽牙,极力遏制自己体内即将喷发的洪荒之力,没办法,为了任务他忍了!
奶奶个腿儿的,回去后他要是知道她是谁准跟她没完!
“哦,定位,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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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千遇踟蹰片刻,把口罩又往上拉了拉。
大半夜的把人家酒店的大小姐叫出来是怎么回事,指望她打折吗?
况且还是这种涉及一些特殊生意的地方。
千遇脸色黑了黑,找人把她接了进去,拿了房卡去到邢空所在的房间。
室内灯光大亮,放眼看去十分整洁,完全没有动过的样子,走廊上却弥漫着一股新鲜的血腥气。
千遇向前绕过长廊,看到一个躺在血泊中的男人,眼神微顿,然后面不改色地从他上方跨过,走进里面推开卧室的门。
邢空坐在床沿上,背对着门口,半侧着脸给肩膀上的伤口上药。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眼,染过的头发在灯光下呈棕黄色,闪着细碎的金光,很软的样子。
千遇目不斜视,没有理会邢空裸露在外的精瘦腰身,夺过他手中的镊子就将酒精棉狠狠地压在他的伤口上。
邢空倒吸一口冷气,咬牙道:“你轻点儿!”
千遇没有诚意地道了歉,又把镊子塞回他的手中。
“没必要强迫自己对我好,对你对我都是负担。”
少女突然出声,凉凉的语气颇为冷酷,大有一番划清界限的势头,邢空脑子一抽,脱口而出:“老子是你未婚夫好不好!”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