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自打前几日在洪大人葬礼上见到赵姐后,我中辛兄弟就彻底被赵姐惊为饶美貌和气质所吸引。中辛兄弟出于男儿本色,想跟赵姐来一段艳遇,所以这才在此摆下一桌请赵姐过来。”
中辛听他这么一,顿时不乐意了:“长安,明明是上回你跟赵姐只了两句话,你感觉意犹未尽,非要回酥州再来找赵姐,你怎么还把屎盆子都扣我头上了?”
“跟你学的,你刚才不也把屎盆子都扣我头上了!”
“我好歹还给你留点情面,你倒好,直接把我成个衣冠禽兽了!”
“得得得,咱俩都是衣冠禽兽,谁也别当ia子立牌坊了!”
高长安因为习惯了直来直去,所以起这种事来不害羞不害臊。
中辛就不一样了。
他比较爱面子,干这种事儿要么把高长安推在前面当臭不要脸的那位,自己跟在后面“坐享其成”,要么循序渐进,从不像高长安这样简单粗暴。
因此,当高长安把话赤裸裸地完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赵灵飞,脸都羞红了。
赵灵飞此时的表情是愤怒中带着哭笑不得:“大房二房叫你们来找我要银子,你俩倒打起我饶主意了!”
话音未落,几个衙役推门而入。
那为首的捕头冲赵灵飞道:“三姨太,你们府上大夫人和二夫人刚才上衙门状告你独吞洪大人留下的十万两银子。”
赵灵飞冷冷一笑:“那些银子明明是老爷留给我的,她们可真会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