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某人只是怕他吵吵打扰到他看他家小姑娘的精彩表现。
待他再转头时,恰好是剪年作为反方二辩辩驳对面的观点。
“首先,我不赞成正方的观点,在我陈述我方的观点时,我想问大家一些问题……”
小姑娘声音清甜干净,平时的软糯迷糊此时看不到一丁点儿。
在这里,她像是闪闪发光的明珠,干净清透,耀眼摧残。
而他这种挣扎在泥沼里的臭老鼠却妄想去摘那颗星星。
但那又如何呢。
招惹了他,就不能够再反悔了呢。
江妄黑眸幽深的盯着台上那个娇俏的人,眸里的偏执浓重异常。
台上,剪年面带笑意地顿了几秒钟,开始提问道:“你们说一个人欺负另一个人叫什么呢?”
台下的人游移不定了一会儿,但还是有那么几个人自告奋勇的开口:“叫邪恶。”
剩下的人也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剪年微微勾了下唇,继续问道:“那么十个人呢?”
这次回答的人多了一些。
“也叫邪恶。”
剪年嘴边地笑意很浅,柔柔的没几分压迫感,她只是轻轻开口继续问着:“一百个人呢?”
“还是邪恶啊!”
“一千个人,一万个人呢?”
她的声音拔高了些,也急促了些,台下的人蠢蠢欲动了会儿,但这次没人再开口了。
剪年嘴边笑意依旧,但说出的话却严肃无比:“那所有人欺负一个人呢?”
这次,全场鸦雀无声。
在寂寞无声,又隐隐存在压迫感的氛围中,剪年柔软又轻缓地开腔:“这叫正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