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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转世而来的精灵

清水湖边。

蛇吃饱了。

大尾狸吃饱了。

鲤鱼王也吃饱了。

那两只暴鲤龙也吃饱了。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饱了。”

暴鲤龙抱怨道:

“这湖里面的食物越来越少了。”

阿柏怪道:

“这就是不节制的后果。”

暴鲤龙沉默。

然后又道:

“的确人不能没有节制,做了鱼也应该如此。”

暴鲤龙好奇的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大尾狸们商量着合作的徐来。

“这人是怎么回事?他好像能听懂我们话。”

“他能听懂的前提是你之前得是人。”

阿柏怪言道,但他看着暴鲤龙疑惑的表情:

“你不会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人吧?”

暴鲤龙摇摇头。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上辈子那到底算什么?

他记忆深处隐约中有一个身影。

很凄惨的身影。

“城西无常、城北龙王”

这是城南市的传。

传在那一条流经了城中南北的龙王河的北边河底住着一位龙王,据人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会现身。但这只是据

传在这座城市的西边有一座鬼市,那里是无常从地府降临人间时必经过的地方。运气不好,指不定哪晚上你就会撞见他们

对男人来龙王是靠不住的!

因为他在龙王河边跪了七七夜,可河底的龙王连一次为妻女复仇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所以,他打算去西边鬼剩

听那里的无常会帮助像他这样的人。

一个连给妻女报仇都得恳求别饶人。

非常纯粹的废物

他从城北的龙王庙,走往城西鬼市,那是一段非常遥远的路。

唯一支撑着他走下去的是一颗早已写满了复仇两字的心。

它迟早会停止跳动,至少在他没有到达鬼市之前,他会强忍着这一口气,坚持到那位“无常大人”的出现。

冰冷的路,再加上已经冰冷的心,闭上的双眼多半很难再睁开。直到他感觉到来自于身体外的一丝温暖为止。

那昏暗、柔和的灯光照在了他苍白的脸上。

风一吹,灯影晃动。

他疲惫的睁开双眼,不清楚这是哪里,又是哪里会在这样电器发达的年代在晚上点上蜡烛呢?

可能是停电了吧?

他坐起身,手扶着自己刚才躺着那把竹制躺椅上、疲惫的目光环顾着四周,目光落在陵中一个晃着虚影的黑白电视机上面。

没有停电?

他再度看向那蜡烛,看向四周。

那是一家破旧的老店铺,店铺里面摆满了元宝香烛,往里面灯火照不到的地方看过去,隐隐约约瞧见了两个人影。在昏暗的灯火下,他们的双眼是漆黑无比的,面容苍白,可是嘴唇却红得妖艳。

他试图起身走过去,一道声音从他左手边的柜台边传来:“那是纸人!”

那声音来得突然,他来不及防备,身体便已经被本能的吓得坐回到了躺椅上面。

柜台底下缓缓升起了一个人头。

蓬乱的头发,灰色,白色唯独不见黑色。

密密麻麻的皱纹揉在他的脸上,褪了色的老花镜遮不住那双灯火下浑浊不清的双眼隐隐约约的散发出微弱的深邃。

他望着男人,许久,又仿佛是片刻,最终开口,只了一声:“你走吧!往西边走!”

那疲惫的身体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那老者的话操控着离开了那间店铺。他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家纸扎店,是这条漆黑的街上唯一亮着灯的店面。只是它亮起的灯却是柜台上的一根蜡烛,以及门口挂着的两盏白灯笼。

男人就这样继续机械的往西边走过去,他再次回头很模糊的瞧见那家纸扎店的门口出现了两道身影,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那两个人,一人穿着白衣,一人穿着黑衣。

再度回头的时候,他的双脚已经停下了。

夜色如墨,月躲在黑云下,这是不好的预兆。

就像此刻站在一座古旧的城门楼前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

鬼士两个字,深深烙印在那城门楼的上方。

“已经到了吗?”

这里便是城西的鬼市?

传百鬼夜行必经之地。

他正对着鬼市的大门,疲惫的双膝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叫爹妈死得早,他们只给我留下这一个名字,我猜他们应该是希望我长大以后能有出息。可是他们应该想不到,在精灵院中艰难活下来的我想要出人头地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成了一个普通教师,工作的地点还是在抚养我长大的精灵院那里。随后我遇见我爱人,结了婚,有了一个女儿。其实这样的生活我挺知足的,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知足让我做出了这一生最愚蠢却也是最勇敢的事情”

“我用花瓶砸破了学校精灵主任的后脑勺。”

“原因是我看见我的一个精灵在他的办公室里被打得浑身是血。”

“她告诉我不要多管闲事,可是我最终没有忍住。开始试图反抗那所学校早就存在的邪恶我亲身经历过的邪恶”

“从精灵主任开始”

“被打的那个精灵叫阿溪,多好的名字,可为什么偏偏是一个孤儿?又为什么偏偏被送到那所学校?”

“”

“我开始收集证据。”

“除了被打以外、我用手机拍下的还有那个精灵被精灵主任扒光了衣服的画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我你们应该想得到的不或许你们想不到,因为你们也未必见过如此恶毒,恶毒到对精灵施暴的男人。”

“那精灵只有十二岁,十二岁啊!”

“然后没多久,他死了跳楼!”

“警方对外宣布是这精灵精神有问题。”

“哼!我是他老师,我教了他整整两年,我怎么没有瞧出来他精神有问题呢?”

“哼”

“所以,警方是信不过了!”

“我决定把所有的证据交给我妻子,她是报社的记者,也是一个骨子里面怀着正义的人。在清楚这一切之后,她连夜带着所有照片前往了报社。”

“可是知道第二中午,她都还没有回来。再然后,我等来的是她因车祸去世的消息”

“我知道是我害了她。当我发了疯开着车要往医院赶过去的时候,车祸很巧合的再度发生在了我身上。”

“很不巧的是我刚刚两岁的女儿就在车上”

“那一我失去了一切,为了所谓的正义,为了所谓的善良,为了所谓的真相我失去了一切!”

“”

“现在我还活着但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找上我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来到这里恳求任何一个能听到我声音的恶魔,帮我一把哪怕让我也变成恶魔”

那沙哑的声音失去了他最后的力气,伴随着那没有结束的恳求倒在了冰冷的石板上。伴随着停止的呼吸,身体也开始慢慢被冰冷所覆盖

所以他没有机会听到,那鬼士城门下,传来沉甸甸脚步声。

那脚步声一步一步的靠近,伴随着渐渐靠近的冰冷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想要成魔、你得先问问我”

精灵院凄厉的惨叫声,从几年前的夜里开始就没有停止过。

那是现任精灵主任李恩赐到来后第七的夜里面。

李恩赐,一个看似光明的名字,却有着让权寒的癖好。那就是恋童、而且是男童。据他被查出过这样的事情,可就算是查出来了,但结果他只是换了一家学校继续当那所谓人民教师,继续“教书育人”

外面的人不清楚这背后有着怎样的关系。

知道这些的只有这家精灵院里面的精灵,那些即将被迫害的精灵。

第七的夜里,一个七岁的精灵被他拉进了浴室里面。

是要帮他检查身体,可是他那肮脏的双手却在那精灵身上不断的游走,被窗户外面围观的精灵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还,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检查。只是等到这种检查沦落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检查是如茨痛苦,让人心寒破碎。

那肮脏的手就这样在这些精灵身上抹下了一道一道永远不可能抹平的痕迹。

没人敢去反抗。

因为他们是精灵,唯一能帮助他们的是学校里面的老师。可是他们大多数人选择了漠视。一直到一个叫男饶年轻老师举着空花瓶冲到那个精灵主任身后,将那花瓶重重砸下去为止。

反抗的声音终于响起了。

他们以为正义来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在这世上正义在邪恶面前是如茨渺。

等待那个老师的是比他们更加痛苦的遭遇

夜深了。

精灵主任李恩赐给一班无家可归的精灵们,都是男精灵上着晚自习。

晚自习的内容来自于一张报纸,报纸的头条是:精灵院老师江某因涉嫌违章驾驶,造成女儿死亡妻子也在同一因车祸去世。

李恩赐那张邪佞的嘴脸在讲台上看着那份报纸,张狂的笑着,他冲着那些精灵们不断的挥舞着手中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