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足球场前,闾丘月说道:“你瞧这一切,都是你在短短两月做成的,我想说的是,以你的聪明才智,便是不参与朝廷与平王之争,咱们也定能崛起!”
原来她走了这一圈是想说这个,萧南心中多了一些感动。
人群陆陆续续来到了足球场,看着萧南与闾丘月纷纷笑着打招呼,然后就开始讨论起来今天轮到谁先上场。
萧南也看着他们,又看了看一旁的闾丘月,心中忽然安定下来。
“我不是答应你不去了吗,真的。”萧南眼神温柔:“怎么还下这个功夫。”
闾丘月感觉很是不好意思,左右扭头飘忽目光:“刚才你不甘心,我看得出。”
“现在甘心了,真的甘心了!”萧南诚恳地说道。
“那便好,我等安心发展便是!”
次日,萧南便带着闾丘月跟着崔福去一起看水田。
闾丘月前段时间离开营寨许久,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水田了,昨晚便说想来看一看。
“你瞧,秧苗都这么高了,今年收成一定不错。”萧南指着稻苗,向闾丘月说道。
闾丘月心中欣喜,深以为然。
一旁,崔福撇了撇嘴,萧小哥敢说,大娘子敢听,如今就算长势不错,但是真的下定好收成的结论还是太早了,便是冬天早来十几二十天,那就一切都毁了。
“那加上从义州的来的粮食,我们不仅可以度过冬天,甚至可以继续壮大!”闾丘月更加觉得压根不需要参与什么朝廷与平王的争锋了。
“没错,不错咱们收获着一片水田,那昭州和常州则收获十片百片千片水田,不过好在咱们可以从义州得来粮食。”
闾丘月点了点头:“应当已经在东道了,约莫五日便可返回,不知道一切还顺利吗?”
萧南正准备说话,忽然一个妇女跑了过来,低声道:“萧小哥,东道那边有人来,说是要见你。”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这东道的人昨日刚来过,今日又来了,莫非常州之事有了什么变故?
萧南回到营寨,才发现等在草屋之前的不是一人而是两人。
“你二人怎么会在一起?”
来人正是热坎与牛嘉手下另外一人。
热坎急忙道:“萧小哥,德庆个说让我将常州与朝廷交战的消息尽早告诉萧小哥。”
萧南点头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东道已经派人知会过了,热坎你先去歇息。”
待到房间中还剩下三人,萧南这才问道:“牛嘉才遣人过来,又有人来,莫非是什么急事?”
那人急忙说道:“牛嘉哥又打听到,常州平王已经集结兵马,屯兵常州北境,欲与朝廷决一死战。”
萧南摸索了一下下巴,问到:“他哪儿来的底气?”
那人低声道:“常州百姓们不是自己要逃亡的,而是被平王遣散的,而平王部下,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逃亡的百姓中,不乏军中家眷,牛嘉哥猜测……”
“猜测他们与朝廷有私仇?”
那人点了点头:“嗯。”
私仇,萧南看想闾丘月,闾丘月感受到萧南跳动的目光,说道:“我不认识平王,不一定是我父亲的人。”
让那一人退下,萧南又看向闾丘月,意味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