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辞初的他无论何时都是沉稳冷静的,熨帖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头发和永远俊朗的容貌。
他看人的时候眼睛像是汇聚万千星河。
换句话说就是看个电线桩子都是深情的。
钟意歪头不看。
“你当我傻吗?”她吐槽道,“今天在商场你就差在脑门上贴个要结婚的牌子了。”
“逢场作戏罢了。”湛辞初笑笑。
“天天说逢场作戏,那你对我是不是逢场作戏?”钟意有些躲避他火热的视线。
湛辞初闻言一愣,随即强硬地用手扶正她的脑袋,让她直视着他。
“你觉得我要和你逢场作戏能得到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好像对他的话觉得好笑。
钟意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图她什么呢?
论美貌,虽然她自认自己很美,但以湛辞初的地位接触的女人肯定有比她更美的。
论家世,她现在虽然勉勉强强是虎跃最大的控股股东,但是别说和湛氏比,就是和湛氏集团下的华盛比都只是九牛一毛。
“对呀,那你图我什么呢?”
她皱眉疑惑地问湛辞初,到底是图她什么,所以还能这么有耐心的哄着她。
“笨蛋!”湛辞初被她气笑了,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钟意惨叫一声,伸手捂着脑门,“你干什么,很疼的。”
她哀怨地看着湛辞初。
杏眸已经蒙上一层雾,眼角下垂,委委屈屈的。
湛辞初看她娇气的模样又叹了一口气。
“也只有你了。”他无奈道,“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着急。”
钟意:可我看你并没有很着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