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子,你先下,其他人动作快。”
仓山强作镇定下命令,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的那颗心跳的有多快。
终于,最后一人下去,慌忙之下盖子并未关闭。
“mua的,怎么这么难闻。”
艳子掐着鼻子,面露嫌弃,一只手在前面扇风,企图把臭味带走,奈何扇的风也是臭的。
“这味儿,咋恁像鸡屎。”
二狗是村里长大的,自家养过鸡,自然知道。
“别说,还真挺像,但是,这下水道,哪来的鸡。”
“就是,谁家把鸡养下水道啊。”
“老大,看那边。”
一个男人拿着迷你的照亮灯,灯的颜色也不同于其他人,细看之下,是验钞灯。
众人随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被照到的地方有一滩滩的东西,在灯光下呈现荧光绿的颜色,其他人的灯光一照,只是普通的鸟粪。
“mua了个巴子的,这什么玩意儿,神了吧唧的。”
虎子摸摸后脑勺,大胆的前进几步,用棍子戳了戳,没什么异样,看着就是普通的鸡屎。
黑暗里,鼻翼耸动的声音轻响,活像嗅气味的狗,那玩意儿慢腾腾的挪动,搜寻那炽热的、跳动的、连着美味血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