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大梁是吃素的吗?”倾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简直是想当然,难道忘记了之前大梁节节败退北齐?
只不过,阎宿昔心大。都这样了,还要坚持。
除非除非他还有后招。
倾九眼眸徒然睁大,立刻道:“你立即回去,把皇帝救醒!并且让同光会隐藏进暗处,他肯定还在做什么惊天举动。”
他为什么说苏鸢是攻打大梁最大的依仗?
苏鸢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她肯定是大梁皇帝的亲生女儿,更是嫡亲的那种。
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辛秘?
大梁、北齐、十八年前
倾九越想越多,并越来越震惊,原主四岁时的记忆突然炸开,她寻觅着蛛丝马迹一路向历史深处走去。
漏了,原来漏了这些。
呵呵!
倾九还是一身红衣,悠闲地半躺在木床上,眸光注视着阎宿昔挑开营帐走进来的步伐。
面具又挂在了他脸上,只留出淡红的薄唇,神秘而又禁欲。
“鸢儿。”
阎宿昔一把将倾九搂进怀里,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处,他瞥见了那枚红色耳钉,心里的温存又上升了一层。
倾九被面具膈的脖子疼,强忍着什么也没说,任由阎宿昔抱着。
反正他抱的是原主。
“我想回去。”倾九道。
“为什么?”阎宿昔抱着抱着倾九的姿势不变,只是那语气中稍微多了些冷霜。
倾九推开他,严肃的说道:“你如此这般行事是因为你心中有我吗,见到我你心欢愉否?我只想问你一句,我在你心中我的位置在哪里?恍然记的当日,你说我是你的妾,我有我的尊严,你有你的骄傲,你能回答我吗?”
空气中微微流露出一丝凝重,倾九的面容印在阎宿昔那只完好的眸子里,那般清澈。
“我心悦你,是真的。”
阎宿昔抚上倾九的肩膀,那瘦削的肩膀他一手捏着还觉得很空,她太瘦了。
“你在我这里。”阎宿昔轻轻的指了指胸口,“是满的,鸢儿。”
深情款款,情意满满。
倾九差点就感动了。
倾九双手抱胸,冷哼一声,“本公主姑且相信你。”
一连几日都没有收到鬼灵精的消息,倾九越发的觉得事情有变。
她从未出过营帐,外头有凶神恶煞的甲兵看守,阎宿昔这是变相的将她给软禁了。
就知道他在搞一波大的。
琅城肯定是保住了,毕竟琅城只是个边境无用的小城,而且有她在此,阎宿昔定然不会犯当年的错误。
又过了三日,外头传来了拔营的声音。
阎宿昔这几日来看过她两回,一次比一次阴寒,戾气也上升了几层。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殊不知一切都在倾九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