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年年没有说话，但荷童童听见了。荷童童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什么也不知道，唯一的感觉是抓住鱼年年。

“怕。”

她紧紧地抱住鱼年年。

“不要看那些白色的蚁人。”

那一天，荷童童懂了：人类就是蚁人。

“他们多疑，我们一旦被发现不按他们的语言说话就是不合格，要重做。”鱼年年也抱紧了荷童童。两个同频的机械大脑在有规律地运作。

这似乎是一种拟人化的突破。白色的蚁人手舞足蹈地互相抱在一起，彼此道喜。

“太好了！太好了！智能终端！她们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端脑！”他们其中的一个蚁人兴奋得大声叫嚣，原地抱头下蹲，像是受到重大打击却无奈而强颜欢笑一样。

荷童童不再去看那疯狂的一面，只是更加害怕地想：“我也要变成他们一样吗？”

不知为什么，荷童童总觉有一种东西在吸引她前进。

“不，不会，我们会成为一个导读的机器人。没有情感波动和笑话的存在。”鱼年年与荷童童头贴头，眉贴眉。唯一不好的是，开始的那两天交流，两女孩并没能商讨出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时间一下子就过来十几年。荷童童和鱼年年都出落成不同气质和不同功能的“人工智能”。

“还记得吗？这些白色的蚁人。他们想利用我们完成他们的心愿。”鱼年年萌萌地说，还不忘给她的蝴蝶结紧一紧。

荷童童低了头，庞大的知识库没一会不在说明眼前这些蚁人正在实施一个可能是她们吃亏吃得最多的人的计划。

“不怕。我们也订个计划吧。让人们知道我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