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带着惯有的张狂。
容五踩着纤细的高跟鞋,手臂挎着精致的抱抱,一步步走进卧室。
色调偏橘黄的卧室,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容五眼神轻扫,看见柜头的小桌上放着一盆血水。
而旁边的铁盘子里,已经取出两颗子弹。
万俟岭现在浑身麻醉,子弹刚取出来,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包扎,这让他只能躺在床榻上,目光冷厉的盯着容五。
“义父这是被席惓伤了?”容五勾唇笑着问。
“你少来我这假惺惺,滚!”
万俟岭可不相信他这个义女,更何况他们早已反目成仇。
席惓是明着狠毒,而她则喜欢玩阴的,就像长在臭水沟的烂泥,让人恶心作呕。
“义父如今受了重伤,还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啧啧啧。”容五鼓了鼓掌,眼神在顷刻间发生转变,“还真是不怕死呢。”
跟在容五身边的蒋喻,将屋内的医生赶出去,顿时,整间屋子除了万俟岭,就都是容五的人。
这里毕竟是国,并非万俟岭的主辖势力地。
他的主场还是在京都和云城,不过那里早就被席惓和容五蚕食得差不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匆忙赶到国,更不会抓紧一切时间联络其他势力。
今晚万俟岭损失惨重,对上容五带来的人马,显然是不够看,所以他现在受制于人也是情有可原。
万俟岭冷笑,“我落到你手中,你要杀便杀!”
这话,摆明他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