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沉甸甸的金锭,李夕激动万分,这可相当于后世的200万啊。想他一总监每月拿着2-3万,干上10年也存不了这么多。现在花了10多天搞了一场演唱会就赚200万!如果单就赚钱来说,李夕真有点乐不思蜀了。
有了钱,李夕迫不及待就要去西市看酒坊。李白却想和岑勋、元丹丘去酒楼吃饭喝点小酒。
“那这样,西市里酒楼、酒坊都有,我们先吃完饭,再带着岑勋和丹丘子一起去看。丹丘子家族产业甚大,种类也多,说不定能帮我们参谋参谋。”李白对李夕默默说道。
李夕当即同意:“那再好不过了!”
意见一致,两人便带着岑勋和元丹丘,出平康坊往西市而去。刚到坊门口,李白身形一闪,躲到了元丹丘宽大的道袍后面。
见李白神经兮兮的,李夕在心里默问道:“什么情况?”
“好像是昨晚来求诗的那个小娘子。”
李夕控制双眼,从元丹丘身后偷偷去看。果然是那小娘子,还带着她的假小子。
“这小娘子,心很诚呐!”李夕在心里笑道。
“唉,烦人!”李白很是无奈。
“如果她连续三日在这儿等,我们就娶了她吧。人虽傻了点,但好在情真!”
“衣冠禽兽!”李白鄙视道。
李夕哈哈一笑:“我们两人同身、同衣、同冠,你难道没有自己骂自己的感觉吗!”
李白懒得与他再论这个话题,控制双脚,在那小娘子东张西望之际蹭蹭窜出坊门。
几人在西市寻了一家酒楼,李白与他两位好友吃肉、喝酒、吟诗、论道。李夕倒也识趣,并不插话。待酒足饭饱,众人这才出来在西市闲逛。
“太白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
买酒坊的事由李夕做主,他回道:“就转一转,买间酒坊!”
“买酒坊?想来是要贩卖上次吃的那酒?”
“正是,白已经掌握了酿造之法,现在就缺一间酒坊了。”
两人都道:“难怪太白要开演唱会赚钱。只是缺钱怎不早与我们说。”
李夕倒是想过这事,奈何李白不同意啊。不过现在钱已经够了,也就没必要再提。他哈哈一笑道:“白现在手脚尚利索。等以后干不动了,再让二位接济也不迟。”
岑勋和元丹丘知道他在说笑,也是哈哈一笑:“太白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就说笑了!”
说话间,几人注意到一间不大的酒坊,生意不是很好。准确的说是没有生意。一路转来其他酒坊都有不少客人,唯独这家,一个客人的影子都没。
“走,一起进去看看!”
李夕说罢抬脚进了酒坊。岑勋、元丹丘也一前一后跟了进来。
柜台处一个无精打采的年轻人见有人进来,急忙出来招呼:“客官打酒呢,里边请,里边请!”
“你们店家呢?”李夕不想跟小二多费唇舌,直接找店家出来说话。
“在下就是!”
几人细细打量,这么年轻的酒坊店家倒是少见。
“你这都有什么酒?”李夕一边问,一边观摩着铺子,面积不大,作为第一家店勉强够用。
那店家答道:“都是我家祖传之法酿造的上好清酒!清甜可口,酒劲甚足,一醉一宿。客官买回去就知道了……”
“可能尝尝?”元丹丘开口就要验货。他处理家族生意多年,与许多商人打过交道,知道有的人讲的天花乱坠,其实不过尔尔。
店家面色有些为难,但还是用小樽盛了几樽让几人品尝。
尝到极淡的酒味,李夕心中一喜。买下这家,有戏!
李白却因近日喝的都是好酒,现在再尝这酒,感觉自己的味觉受到了侮辱,噗的一口将酒吐掉,抢在李夕之前,毫不客气的对店家说道:“店家,你这店撑不过两月!”
“客官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