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摩挲着玉佩“单单一只玉佩?”
“末将请仵作验过冯侍郎的遗体,冯侍郎死于破风剑法;而此剑法为张将军的独门绝技,只有我与张参将会此剑法。”眼含凌厉地盯着张昊焱。
“哦?张参将可有话要说。”
“陛下,此案并非如林将军所言。”张昊焱拱手道“会使破风剑法的并非有我和林将军,家父曾经还有一个徒弟,他算是我与林将军的师兄;此人心术不正后来便被家父逐出了门,而那时林将军并不知晓。”得意洋洋的瞟了林卓然一眼“也不怪林将军认为微臣是真凶,如今微臣已将此人捉拿归案,他也已供认不讳他是当年对家父心生怨恨,便窃取了微臣的玉佩作了此案。”张昊焱其实早就布好了局,那玉佩是他故意丢在现场的。
“这是供状。”张昊焱将供状从怀中掏出“犯人也已关押在大牢中。”
“陛下,张参将也一早通知了老奴。”魏公公将供状递给皇帝“那犯人已押送到了宫中。”
皇帝看完供状,高兴地点了点头“不错,张参将此番立了大功。”不满地望了一眼林卓然“如今兵部侍郎一位空着,张参将便先兼任了吧。”
“多谢陛下。”
“下去吧。”
晓风残月、天昏地暗。
张昊焱与林卓然走出太极殿走在御道上,二人间隔着云龙浮雕。
林卓然入宫前便想到此案诸多疑点,那玉佩所落之处过于明显;他一直派人盯着张府,突如其来的罪犯为何被押送到了宫中。
张昊焱悠然地将玉佩挂回腰间“林将军可莫要不快,此案张某抢了您的风头。”
林卓然骤然一把揪过张昊焱的衣领,怒不可遏地压到一处宫墙下“为了进兵部,竟平白牺牲一个人的性命。”
张昊焱不为所动地任着林卓然压着他“区区的一个兵部侍郎,林将军此般动怒。”狡黠一笑“真想不通我爹怎么那么喜欢你,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比不过。”轻松挣脱开束缚,甩甩手离开“林将军、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