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姑娘喝得有点多了，就说去厕所，然后你那兄弟就说他也要去，当时我哥没多想，他就想着你那兄弟长得人模人样的，而且业界上也没说你那兄弟德行不好，就……“

“停一会，不要总说什么我那兄弟好么？我和他不熟，你直接说他名字吧，凌峰。”

“哦。”李时杏愣了下，刚我说哪儿来了？啊，对了，“就是业界上也没听过凌峰德行不行，我哥开始就没想太多，也没放在心上。后来就是看到那姑娘太久没回来了就想说会不会是喝多了晕在厕所了，当时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哥不放心就找服务员帮忙去看看，这才得知那姑娘不在厕所，你那，不对，凌峰也还没回来。我哥心里瞬间涌起不好的预感，最后在厕所的旁边的那个紧急出口找到的人，那姑娘是真的剽悍，人都醉惨了还能过肩摔。我哥说找到的人的时候就看到那姑娘捞起凌峰就是一个过肩摔。”

凌杞有些遗憾没有看到那一幕。

“后来我哥就将那姑娘带走了，还以为这个生意就这么黄了呢，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你们公司的电话说要合作。我哥猜可能是凌峰怕他欺负小女生这事儿被传出去才答应的。”

凌杞笑了下：“他不是担心欺负小女生被传出去，他是担心他被一个小女生打了传出去。”

“反正是个渣渣。”

“确实很渣。”

李时杏侧头看着凌杞：“他是你兄弟啊。”

“兄弟怎么了？兄弟就该和睦共处？你也说了凌峰是个渣渣，在我眼中他也是个渣渣，只是可能跟你心中的渣渣有点不一样。”

李时杏想盛碗汤喝，可是为了让凌杞方便喝汤，她将汤放在凌杞面前，一时有些犹豫，手里一口，她就看见凌杞正在很自然帮她盛汤，他们最近的相处好像越来越自然了，自然的就感觉中间的那五年没有分开过一样，一碗暖呼呼的汤放在手上，“怎么了，你不是要喝汤？”

“啊，对，谢谢。”气氛感觉又开始变得僵硬，李时杏喝了一口汤，她有点眷念刚刚二人的气氛，“怎么不一样啊？”

“你的渣是说他是个渣男，我的渣是说他是个战五渣。”

“啊？”

“这个分公司当初交给他之前一直都很挣钱，到他手上后年年亏钱，这才三年不到就快撑不住了，所以我哥才让我来这儿救场，结果我一来他处处给我使绊子，我原本不想理会他的，他还非要跟我打赌，说什么谁输了谁就离开公司，我一听，好机会立马就答应他了，怕他反悔我还立字据了。”

李时杏看着凌杞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也有种很自豪的感觉：“所以才有了两种不同风格的广告？”

“对，其实我觉得我应该感谢他一下下。”

“嗯？”

“若不是他非要打这个赌我也不会亲自到你哥哥的工作室去，不然也不会再遇见你。”

炙热的视线让李时杏觉得害怕，她移开目光，脸上保持着专业的微笑。

“我不喜欢你这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