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和舒茗卿从A城赶来都有些累了,就卧在沙发上休息。
舒母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景色,突发奇想:“诶,卿卿,你不是一直想在窗外种几棵芭蕉吗,A城气候不合适,现在就可以了呀。”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舒茗卿没想到她还记着。那是又一次,她随口说了句,想在窗外种几棵芭蕉,下雨天就可以听雨打芭蕉的声音了。
为此她还特意去查了资料,结果发现,A城冬天太冷了,芭蕉活不了,也就只能放弃了。
舒茗卿笑着回答:“好啊。”
随即又想起了程乔送她的雪松,今年春天的时候,已经从花盆里移栽到院子里了,雪松还没长大,他们就已经分开了。
舒茗卿不禁心生感慨,有些情话说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要是兑现不了,那这些话也只能算是情话而已。
刚搬来没几天,来了一位她们没想到的客人。
“卿卿,你好,好久不见。”
“师兄?”舒茗卿有些惊讶,她随即笑着说道:“好久不见。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晏清回答道:“之前听说你出事了,本来想去你家看看你的,没想到你们已经搬家了,家里没人。佣人也说不清楚你们搬到哪里去了,我就去问了你的老师谢老先生,是他告诉我的。”
“不好意思,走的有点匆忙。”舒茗卿抱歉的说。
“没有的事,是我知道的太晚了。”晏清有些内疚,他不擅长与人交流,消息就很闭塞。
“不说这些了,你现在好些了吗?”晏清又问。
“好多了,谢谢师兄的关心。”
“不客气,应该的。”
晏清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对舒茗卿一直抱有一种他说不清的感情,一开始,他视舒茗卿为知己,他觉得舒茗卿是懂他的,后来感情逐渐发酵了,他也不清楚,他的目的是否还是像以前一样单纯。
他只知道,当他听说舒茗卿出了车祸之后,心就像被揪住了似的,还有在听说舒茗卿和程乔离婚之后,他内心有一阵窃喜。
“晏清是吧,我听谢先生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真是仪表堂堂。”舒母走出来。
“伯母好,您的气色真好。”
“是吗,谢谢。”舒母开怀地笑了,转头对舒茗卿说:“妈妈一会儿有事儿,不能陪你去看医生了,你自己去可以吗?”
“可以的,没关系。”
这时晏清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送卿卿去吧。”
“这,太麻烦了,算了吧。”舒茗卿赶紧摆摆手。
舒母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那可太谢谢你了,让卿卿一个人去,我也很不放心呐。”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看医生怎么了?”舒茗卿小声嘀咕。
舒母只当没听见,接着说:“卿卿,还不快去换身衣服,别老让人家等。”
“哦。”舒茗卿只好上楼去了。
看着舒茗卿走远了,舒母叹了口气,对晏清说:“小清啊,你跟卿卿是同龄人,聊的来,以后多走动走动,常带她出去玩玩,我怕她在家里憋坏了。”
“嗯,到时候,伯母别嫌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