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记得上一次大人笑还是几年前,然后不一会有有大臣全家被杀了。
赶紧回家抱紧自己一家,希望大人不要迁怒与他们。
北冥渊低笑出声:“阿笙,我本以为你是男子,结果你居然是女子,现在看来床事上,我就不用抢谁在上了。”
陆离笙就坐山观虎斗,看凤天国是如何自己打自己脸的。
但是凤若歌知道九暝国的回应后,气的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
“可恶这招居然没有用!”
凤若歌那叫一个气愤。
是,陆离笙是女子这件事对于旁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最多惊讶一下。
但是对于喜欢她许久,一直认为她是男子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塌了。
凤若歌闹够了有些无力地依靠在躺椅上。
而正在这时一个人走到凤若歌的面前冷冷嘲笑道:“目的没有达到就那么让你难受?”
凤若歌睁开眼看着姽婳:“你是什么人。”
只见姽婳说道:“我和你一样都被蒙在谷里的受害者,动了心结果发现只是一场笑话的可怜人。”
凤若歌看着姽婳:“你也对她动心了?”
姽婳点点头。
“我比你惨一些,我十分相信她,相信她相信的我宗门破亡。”
可能是因为两人同病相怜的缘故,凤若歌对于姽婳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很大的敌意。
凤若歌站在那里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姽婳。
只见姽婳看着举足无措的凤若歌,淡淡笑道:“我是容许的师父姽婳。”
凤若歌见到姽婳自称是容许的师父,自然也就知道,有人给容许通风报信说陆离笙是女子的事,是她安排的。
龙逍国和九暝国有条不絮地慢慢更改制度。
由原本的只能男子为官成了男女为官,另外也开设女子学堂,女子不在拘于女四书。
一切都往陆离笙期待的方向发展,但是男子为尊的思想根深蒂固,哪里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尤其是龙逍国九暝国两国的理念和凤天国凤霖国完全不同。
这导致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天纪十八年三月初春。
初春的季节总是忽冷忽热的,暝玄坐在龙椅上看折子,但是他却不停地咳嗽着。
内侍给暝玄拍了拍后背,暝玄这才觉得舒服些。
“朕这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暝玄感叹。
“皇上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内侍给暝玄沏了一杯茶。
暝玄的模样比之前看起来苍老许多。
“朕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清楚,只想着多熬一点就多熬一点时间,那朕就能多护着那小丫头一点时间。”
内侍听了不由得的感叹:“皇上对陆世子的疼爱如同皇上对四公主一般。”
暝玄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见到笙儿的时候。
小小的一团,就算红着眼受了委屈,也憋着不愿掉眼泪。
倔强又可爱,他记得他当时爱心泛滥想抱她一下还被打了一巴掌。
可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了。
小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个翩翩玉立的少女。
暝玄让内侍拿来纸墨,写好让内侍收起来。
“等我死后,把这个交给承儿。”
说完暝玄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而与此同时凤天国皇宫正在经历一场悄然无息的宫变。
这场宫变使凤天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容玦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口中还一直咳出鲜血。
容玦快病了有一年了。
这一年来容玦的身体一直都是好坏的状态,朝政也就交由丞相还有容许处理。
但是最近容玦已经卧病在床半个月了。
太医们束手无策,朝中大臣们都心知肚明,容玦撑不了多久了。
但是大臣们那叫一个愁啊。
成年的皇子也仅仅只有一个四皇子。
但是四皇子却是凤霖国女皇的皇夫。
如果四皇子登上了皇位,那他们凤天国岂不就等于落尽了凤若歌的手里?
众大臣愁容满面。
大公主要是个皇子就好了。
但偏偏大公主是个女子。
而被诸位大臣暗感遗憾的主人公容昭却十分的清闲。
容昭在院子里悠闲地逗鸟,赏花惬意地躺在躺椅上。
只见陆离笙秘密前来见容昭。
“朝堂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这么悠闲的也只有你了。”
容昭抬起眼看了陆离笙一眼。
“这不有你找上门来了,我哪里悠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