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真?” “的确是;那丫头亲眼看见的,背上的确有蝴蝶胎记,且是天生的。” 拓跋辰良放下手中的书,靠在椅背上思索:“如果她是真的,那阿泗的身份呢?派去调查的人如何了?” “渥丹看的紧,很难靠近。”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个月时间,我要见到阿泗。” “是。” 拓跋辰良想不明白,在深宫里的人的确不是真正的拓跋嫀,她就算在恨北齐帝也不会与外邦人里应外合。 只有她不是拓跋嫀,才是合理的解释。 可她如果不是拓跋嫀,又会是谁。 他查过柔然族保留下来的画卷,她与柔然族长并不很相似;最重要的她背上的蝴蝶胎记是不能仿造的。 战乱使的整个北齐民不聊生,北齐帝日日忧心,面对连连战败最终还是在朝堂上怒火攻心倒下了。 拓跋嫀捧着药碗轻轻舀了一勺,快要递到北齐鸿帝跟前,又换了脸色啪嗒一声勺子落在碗里。 鸿帝诧异的看着她。 “宫里的太医都是庸医,父皇您吃了这么久的药也不见好,不如不喝了吧。”拓跋嫀亲昵的给鸿帝掖掖被子:“父皇派人查过儿臣的身份了吧,可是直觉告诉你明明不对劲,很奇怪,可就是查不出哪里不对劲,哪里奇怪了对不对?” 拓跋嫀皱皱眉,摇摇头:“不,不对;儿臣觉得父皇肯定在想,边疆的事究竟是不是儿臣勾结外邦人,更让你想不通的是,儿臣都是北齐的最受宠的公主了,怎么还会去勾结外邦人呢?” “你,你,谁?” “父皇想知道吗?”拓跋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父皇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您歇着吧。” 拓跋嫀一甩袖子,转身出了内殿;缓缓关上内殿的大门。 她昂首挺胸,高昂阔步的走着;迎面拓跋辰良急匆匆的走进来,看到她先是一愣,淡然的给她行礼。 “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七弟的禁足令还没解吧。” 辰良微微一笑:“殿下自然没记错;北齐正值危难之际,有人祸国殃民,想要毁了北齐,而我作为北齐的皇子如果还拘泥于小节不能为我北齐尽力视为不忠;父皇病种,我作为皇子守在府中不知探望,视为不孝;殿下是想让我做着不忠不孝之人吗?” “哦?”拓跋嫀冷笑一声:“那说来倒是本宫的不是了。”拓跋嫀抬起右手,霎时间宫卫围在拓跋辰良身边:“本宫还就是做了,那又如何?” “拓跋嫀,你想毁了北齐,引起大乱吗?” “哈哈哈哈——” 拓跋嫀仰起头大笑几声,冷冷的看着辰良:“本宫就是毁了北齐,让这天下大乱,更甚者让这五湖四海都乱了。你要如何?” 辰良怒不可遏,迫于淫威却又无可奈何:“这北齐的天下,终究是要姓拓跋的!”辰良拂袖而去。 拓跋嫀看着辰良的背影,吩咐道:“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踏入上和殿半步,闯入者格杀勿论!违令者死!” 出了上和殿,外面的冷风吹的呼呼的,大雪停了,月光照在雪地上亮晶晶的;拓跋嫀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雪地里,宫人远远的跟在身后。 月光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这么多年了,她好像一直是一个人在走夜路,从柔然城被攻破的那天开始,她再也没睡过一整夜的觉,半夜被噩梦惊醒,似乎是常事。 现在,她突然觉得好累,她想好好睡一个觉。 可是她不敢,她怕睡着了,便再也醒不来。 拓跋嫀一推开无鸾殿的大门,便被人捂着嘴一阵风似的带了进去:“是我。” 眼看着要冲进来的宫人,拓跋嫀吩咐:“没事;都去睡吧,没有本宫的命人都不许进来。” 渥丹紧紧的把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嗅:“是你的味道。” 拓跋嫀垂着双臂任由他抱着,也不反抗。 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了:“怎么像狗一样。” 渥丹放开她,摊在大床上:“可不是累的跟狗一样,快马加鞭整整三天。”渥丹拍拍床:“躺一会吧。” 拓跋嫀皱皱眉:“去洗洗吧,我可不想跟个臭气熊天的人躺在一起。” “那你给我洗吗?” 拓跋嫀蓦地睁大眼睛,忘记回答。 渥丹大步走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怎么敢劳烦尊贵的霍国殿下。” 无鸾殿洗浴的水是特意引的宫外温泉的水,时时都是热的;沐浴完之后可以直接排出去,这是当初鸿帝接拓跋嫀回宫前就修建好的。 这温泉本来是修建给越妃哄她开心的,没成想,母亲没来得及享受便没了,这工程便停了下来,直到鸿帝决定接回拓跋嫀才又重新启动。 拓跋嫀站在门口看渥丹脱衣服,宽阔的肩膀,后背上全是大小不一的伤痕,精瘦的腰身,往下是挺而翘的臀,纤长有力的长腿满是长毛野性十足。 渥丹一步跨进去。 “要不要一起?”渥丹靠在温泉水里,头仰靠在边上,微笑的看她。 “好。” 拓跋嫀开始解衣服,渥丹突然挺直了身子,不去看他,他听着脱衣服的窸窣声脸色越来越黑。 赤身裸体的拓跋嫀下水后,面对面看着渥丹;渥丹突然发疯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双肩,将她靠在水池边上,低下头就开始吻她。 没有缠绵,有的只是暴虐。 拓跋嫀颤抖着身子任由他施暴。 片刻后,渥丹喘着粗气吼:“为什么不反抗?” “你不是一直想要,给你就是。” “你什么时候才能卸下这一身的刺,好好看看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渥丹一脸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两具肉体的相触,渥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完全不知道想说什么,只觉得美好的他不想松手。 久久不放。 拓跋嫀叹了口气,抬起双手摸了一下他的背:“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手。” “......” 双腿间的灼热温度再也无法忽视,她都能感觉到它的变化:“你确定你要一直这么抱着我?” “......” “你打算憋回去吗?” “......” “你硬了,渥丹。” “......” 还是不说话,推了两把无动于衷;拓跋嫀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如果不是抵在小腹上的温度,她真的要这么认为了。 “渥丹,你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有,有过,吧。” 渥丹脸憋的通红,可看着拓跋嫀的黑脸连忙否认:“也,也不算有吧。” “你多大了?” “25啊。” “我娘生我的时候17岁,我爹18岁。” “是有几个伺候的,我不喜欢;师傅说,太早纵欲不好。” 拓跋嫀叹了口气:“你装的这么好我居然信了。”她低头看看水里,依旧挺直的昂扬:“你自己用手解决吧。” “我不会。” “你说什么?” 渥丹小心翼翼看着拓跋嫀,不敢开口。 “你刚刚,刚刚——”不是说,愿意的吗?当然后半句话渥丹是不敢说出来的。 拓跋嫀一把握住他的昂扬,似轻似重,双手交替着□□;渥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垂着头看不知是脸红还是被热水薰红的脸颊,大手不知怎么的就摸上了她的面颊,鬓角的发丝被水沾湿贴在她的脸颊上,一双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你真好看。” 拓跋嫀踮脚吻上他的唇,那一声惊叹淹没在轻吻之下,手中的灼热跳动两下,直射的满手都是。 “我现在信了。” 渥丹还沉浸在快感中没反应过来,就见拓跋嫀已经准备远离他,可是刚刚尝过美味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快的放过她。 “这样就完了?怎么够。” 渥丹从身后双手环着她的纤腰,一只手顺势网上爬,一下子紧紧握住;吻在她的肩上:“你说过,要找个女人好好伺候伺候我的。” 渥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让我摸摸,摸摸就好;不进去。” 他直接用唇堵上她的反驳,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拓跋嫀原本以为她要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恶心的过往;可她忘了,这幅身子从未经过人事,娇嫩根本禁不起揉搓;只能完完全全沉浸他的□□之中。 对于渥丹的亲吻,她好像就是浑身触电一样的,完全忘记了思考。 “啊嗯——” 她突然溢出口的娇吟,让渥丹更加兴奋,他双手托起她,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他双手托在她的臀上,重重的捏了一下。 “嗯——” 拓跋嫀咬着牙,她软软的摊在渥丹的身上:“你说了不进去的。还不放开我。”软弱无力的训斥反倒像是娇嗔。 渥丹笑笑:“我是没进去。” 他抱着她在水中旋转:“那你就下去好了。”他速度太快,拓跋嫀只能双手紧紧的抱着他,一分都不敢松开,更别说放开了。 “双腿夹紧了。” 他长腿一夸,出了浴池;两人就这样□□裸的往寝殿走,虽然整个大殿是连在一起的,但这样赤身裸体的在大殿里走,拓跋嫀觉得她快要疯了。 贴紧身体的地方温度灼人,暴露在空气里的地方冷飕飕的,她只能紧紧的贴着他。 渥丹将她扔在床上,拓跋嫀立即扯过被子将自己缩进去。 “还没开始,你就想逃吗?” 渥丹大力扯开被子,将她翻了身,让她两条腿紧紧并拢着,他附身下去:“我既然答应了你,不进去,就一定能做到。” 原本坚硬的心,突然有个地方在慢慢融化。 双腿间最敏感的肌肤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拓跋嫀将脑袋陷在棉被里,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溢出口。他却偏不让,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好湿。” 拓跋嫀闭着双眼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