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遇气势不减张扬的看着白颂眠“莎士比亚!”
眼前的“流氓”摇摇头笑着,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奇奇怪怪的话语。
“白色的。”
白色的裙子,白色的山茶花香,白的的床单,他也爱穿白色的,真巧。
唐遇看看床上的白色连衣裙,好香,像香水,却又从来没有闻过这种香水。
“你这裙子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白颂眠含着躺,靠在墙上看着唐遇。
“那是?”
“别问那么多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思考一下子你能记起来什么。”
“我记起来了。”
白颂眠瞪大眼睛,然后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想起来什么了?”
“我想起来我没有成年。”
......
“然后呢?”
“我应该还要去上学吧?”
白颂眠站在门边,然后点点头“是,这个倒是个问题,不过我没你身份证什么的,你现在相当于一个野人。”
“什么野人?”
白颂眠敲敲她的脑袋“你这小脑袋想不过来的吧。”
“有病。”
.......
他手尴尬的愣在头顶,眼前的少女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你倒是出去啊。”
白颂眠使坏的就那么靠在墙上“其实不介意我们早点进洞房。”
看见眼前女孩子一言不发,然后尴尬的咳嗽两声“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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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吵得很,女人的声音叽叽喳喳,像是两个极端,一边哭哭啼啼另一边的哭哭啼啼。
“这个年纪该有的放荡不羁,却被囚禁在一段感情里面出不来。”这是吴止口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