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濂:“傻孩子们,鱼腥草长在西南地区,咋可能出现在我们这儿?那种子八成也是骗你们的。”
竹子:“啊?”
申濂:“就为这个假种子,我的孙子就没命了啊!唉!可你们打人终究是不对的,钟孜被你们打了吧!”
竹子:“嗯,爷爷,我知道错了。”
申濂:“知错就好,可他们杀人也是不对的,我孙子活活被砸死,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竹子:“嗯,爷爷,我陪您。”
不一会儿两人就走到了钟家门口,申濂对竹子说道:“哟!这钟家也闭门不见哪!”
竹子:“没事,爷爷,我用斧头砸开他们的门。”
申濂:“别冲动,去钟家也只是问问他们看没看见慕急用酒瓶子砸了申多。”
竹子:“好,爷爷。”
竹子在外面使劲的敲门,章彩儿站在大门口,贴着耳朵听外面有什么人,就是不开门。
竹子:“爷爷,他们不开门。”
申濂:“没做亏心事,干嘛不开门?”
竹子:“爷爷,是他们先不开门,我用斧子砸开也没啥吧!”
章彩儿一听要用斧子砸门,便赶紧开了门,一开门便看见申濂和一个和钟孜差不多大手里拿着斧子的男孩站在面前。
章彩儿笑了笑:“哟!这不是申老爷子嘛!您大清早怎么过来了?”
申濂:“怎的,不欢迎我啊!”
章彩儿勉强的笑了笑,把大门都敞开,然后去馋申老爷子,说:“申老爷子,哪里的话,快进来,快进来!”
申濂:“你家老爷在吗?”
章彩儿:“在,在呢!”
申濂:“叫他出来,我有事说,再把你家钟孜和钟棋叫出来。”
章彩儿:“哎哟!跟俩孩子有啥可说的呢?”
申濂:“别装糊涂了,事情你们早就知道了,快叫出来!”
章彩儿:“您先进屋,我去叫啊!”
章彩儿一出屋,钟鸿就进来了,章彩儿对钟鸿说:“爸,我去叫钟孜和钟棋。”
钟鸿点了下头就进了屋。
钟鸿:“哎哟!什么风把申老爷子吹来了!”
申濂笑了笑,说:“长话短说,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事你也清楚,现在把你家钟孜和钟棋叫来,我问个事,问清楚就走了,啥事也没有,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钟鸿:“好,申老爷子就是爽快。”
章彩儿进屋把钟孜和钟棋拉到门口,说:“申老爷子来找麻烦了,你们一定要听爷爷和妈的话,就照我们教你们的说,听明白了吗?你们要是不这样说,爸回来会收拾你们,知道吗?”
两人点了点头,说:“好。”
章彩儿:“妈就知道你俩最听话了。”
从东房到北房这段路,钟孜和钟棋走的相当慢,两人的心里面不知是该说实话还是听妈妈的话撒谎。
钟孜不知道,钟棋也不知道,有时候几句话就足以毁掉一个人,毁掉他的声誉,毁掉他的家庭,毁掉他的人生,毁掉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