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在心中说了句:傲娇的司战。然后举手投降道:司战,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当时我都吓死了,以为自己死定了,我死了就算了,还害得你也一起死。当初我那个悔恨啊,悲愤啊,真的是无以复加。后面再酒肆里我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不但没死,还在品尝美食,我就知道在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你司战,我们才能转危为安。司战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司战白了张顺一眼:别说这么恶心的话,我刚吃了一度饭菜,还不想吐出来。
张顺似乎找到调侃和制服司战的方式,那就是有多恶心就多恶心的捧他。不过看着司战还是不说后面的故事,故意吊着张顺的胃口,张顺笑嘻嘻说道:好,知道啦,你难得吃一次饭菜嘛,要细细品味,在品味美味佳肴的同时说些故事,会更加有感觉,说说,后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战实在耐不过张顺的死缠烂打,而且本就没打算隐瞒于张顺,就说道:你刚昏迷,我就出来了,检查了身体发现大多经脉已经瘫痪,而且体内灵气到处乱撞,我将体内灵气大部分送至你那把霜月剑,却发现你那把霜月绝非凡品,本身交替发出极寒和极热两种能量,最后我用剑芒代替了两种能量挥了出去,才算安定下来,而你那个贴身护甲就在极热中化为一滩溶液。然后我才安心治疗身体各处损伤,规正体内错乱的筋脉,事后我又注入灵力入剑,却没有发生哪些异变,这让我很困惑?再后来,我就离开那个地方,去了汉江城为霜月剑做了外衣,防止别人来抢夺。你这霜月剑到底是怎么来的?
张顺听后虽然觉得很是有些神兵的传奇色彩,但是却早已见识到了这剑的极寒之气,所以非常确信司战没有说谎。
对着司战发了会呆,才说道:这剑是我以前在一个古墓的发现,当时有三个盗墓贼想要争夺这柄剑,当时这剑中间还没有那块玉,一直向外散发着冰寒之气,是三个盗墓贼其中一个运用阵法才将这玉镶嵌去,镶嵌后的剑就不在散发出寒气,变为现在这个样子,后面三个盗墓贼为这把剑的归宿大打出手,最后三人都被互相被杀,我就成了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那个得利人。只是我一接触这剑,就被这剑激发出一个传送,把我传送到你身体里,就是这样。后面的事情你就全知道了。
这剑也真是邪门,我元神被这剑传送到你身体里,而你用这剑却能激发出极寒和极热的异相,当真是奇怪。司战你说这算不算你我之间的缘分,一柄剑带来的缘分,将你我的生命捆绑在一起,以后还得互相扶持才能破解这剑的秘密。说完张顺呵呵一笑,学着司战的讥笑表情继续说道:这命运真是作弄人,我们却丝毫没法反抗,当真应了那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肆意嘲弄。
司战开口说道:你说的那些经历如果在以前我定然不会相信,但是自从知道有仙人存在,我们也在练习仙家功法,尤其是在见到这剑的异样后,我现在完全相信你的那些经历。你我因为一把剑被联系在一起,生死与共,这确实是缘分,一把剑的缘分。但是你说这是命运的作弄,我们只能顺应,这点我不同意,我只想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天要来镇压,那我就将天一并破开。
张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司战说着霸气的话,虽然每次张顺都是给司战一个白眼,但是这次张顺却是从心底认同了司战,什么天命不天命的,哪有一生下来就被规定好所有的人生。就算是在古代,也有一句反抗的语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男人最热血的事情不就是为了自己的梦想抛头颅洒热血么?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何其的痛快,何其的决绝,何其的藐视。这就是男人的浪漫,这就是男人的风流,大风流。
张顺以前的日子过的过于圆滑,失去了棱角,遇事只能精神胜利法,他觉得人生过的太过于憋屈,如果不是还有母亲和程月霜,也许他早就不想在这个世界待了。
但是现在,张顺有了新的认知,遇事去争一争,不是一味的退让,用自己的道理去说服别人,说不服就学司战,把别人打到服气。以德服人,这是很有技术含量的事。
张顺说道:谢谢你,司战!你确实不愧是我的人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