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爷。”
宸浩只一瞬便回过神来,不屑地说道。
“阿尘那孩子怎么样了?”银月可真是终于终于想到清尘了。
海娉不禁为她的称呼点一个赞。
宸浩挑了挑眉,甚感欣慰。
狗女人口中变化多端的称呼真真是一绝啊。
六界何人能敌?!
甚好,甚好。
“喏,丹药多着呢,死不了。”
海娉提了提衣裙,然后极其不雅地钻到床榻下,十分自信地拿出一个非常大的豪华版金边木箱,猛地一掀开。
好家伙。
里面按照海娉性格应该满满当当的丹药,只剩一半都不到了。
“你……”
“不会……”
“给他吃了大半箱丹药吧?”
银月眼睛瞪得像铜铃,心中一阵“哦豁”。
“嗯……这不是看他没醒嘛……就给他补补身子。”海娉有点儿心虚了。
完球。
这没事儿也得吃得有事儿了。
银月面色一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床,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
“欸。胖不拉几,你慢点儿~鞋还没穿呢~”
海娉提起她的鞋,追了上去。
宸浩慢吞吞地跟上去。
不舒服的紧。
以前她看他“受伤”,可都是直接戳穿他,何曾这么心急过。
呵,女人。
清尘的房间就在房子的边缘处。
银月推门直入。
刚巧看见清尘在床榻上侧身捧着一个痰盂吐血。
血不多。
只是之前法力被吸,丹田受阻。心口处淤积了一些血而已。
而许凡此时正在一旁伺候着,给他轻抚背,递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