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铃似乎故意摇曳着身姿,就为勾引他来,而他如野兽般跟随其身,入了客栈卧房门,他便释放了。
而宗铃一贯只妖言拒绝而此刻却也沉醉其中,只是听他说,红衣的魔女子足够妖艳。她一听醉酒的男子把自己当魔教女,似乎什么也不想的就以为是他,是穆成,但她知道不会是他。但她愿意,她觉得她应该为他献出一些什么东西,再彻底忘了他。
半夜,酣睡中的人,一直醒着的人。
宗铃未能眠,她看着身边的男子,竟觉得要是能留住他,也不失一件美事,要是能与他交好,相伴余生也不错。但这样浪荡的人怎肯踏实下心来只和一女子好?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也只把这一切当作蛊惑一夜。而他也竟动作起来,想是醒了,他把她揽进怀抱里而说:知道我为何与你缠绵吗?只因你很像她,她虽不够你妖艳,但她足够美好。
而宗铃也就待在她的怀抱里而问:公子,你与我一起谈论别的女子不合适罢?
而他说:我又不爱你何会去顾虑你的感受,说你想听的话?
宗铃也便说:那就全当释放一晚?看你也没胆子去找寻那女子!
他说:也不过深觉此刻红色的我不是她喜欢的人了,也就一直想着她不敢去找她。
宗铃说:那姑娘一定很好看,不然你不会如此留恋她。
他:她的确美丽,但就不知现在怎样了,她的饭馆是否还由她打理,不知她是否嫁给他人了?
宗铃:她也打理饭馆?
穆成听这话,也就低头去看宗铃,眼角脸庞竟有些像她,便说:你也有一家饭馆?你叫什么名字?
宗铃:我小时候就已经是饭馆老板了,不过是继承家业罢了。名字?公子还会想得起问名字?
穆成就突然觉得,觉得说不话来,但他还是努力的问她:你,宗铃?
这男子,红衣妖娆的怎会是他?他多纯洁,多憨实。
宗铃道:没想到,公子还和与我同姓名的女子交好过。对啊,我是宗铃,但不是你嘴里的宗铃。
穆成听这话,心里知道但不想戳穿她心里白净的穆成样子,便说:姑娘小时候爱上过什么人来吗?
宗铃听,也就想说穆成,想他也不会认识穆成,也愿意将自己的心事告诉素未谋面的人。人都这样,不肯诉说给亲近的人,老是把什么话讲给陌生的人。她便说:是啊,他是我年少时的欢喜,他是圣仙域的白衣修徒,他,唉,不见了。
果然,就是宗铃。
他便说:他还是修仙的?你这样的风尘女子怎会勾搭上修仙的人?
宗铃讨厌般捏起穆成的一块肉,而说:你小时候就如现在这般浪荡?我那时候也如他那般纯真。我到现在都一直穿着红衣,怕他到时候回来找我了,好一眼就认出我来。
穆成哎呦一声喊疼后就怀抱宗铃紧紧,而说:多少年了,他要是认不出来呢?
宗铃也就紧紧钻靠在他怀里而说:也是,我变化好大了,那他也不一定会回来是罢?他也许早就跟同修仙的仙姑一起双渡双修了。也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