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金丝笼里,小白鼠痛苦的发出声音,毛发稀疏,没有丝毫的光泽,看起来病怏怏的,不复往昔的灵动。
妍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一点一点的喂给笼中的小鼠,这只小白鼠已经被喂了三天的药水了,每天都是同样的剂量,循环往复,一日三次。
随着时间的蔓延,毒素一点点的扩散,慢慢的散布到全身。
如今的小白鼠连移动都显得极为的艰难,无精打采的,蹲在角落里,呼吸微弱,估摸着喝掉这碗,可能就会命不久矣。
“砰!”的一声,雕花檀香木门被推开,谢止一身墨衣,风尘仆仆的,衣角被凌冽的寒风吹的翻飞。
“怎么样,查出来了吗?”,妍婳刚好将一碗药汁尽数喂完,小白鼠再也没了气息,眼睛翻白,短腿一蹬,归西了。
“一个月前,王家的药材铺将铺子里所有的蛇血草尽数扔掉,声称是被污染,后来,我们在下游的河边发现了这种草,数量很多,这片区域的河流已经被污染了。”
谢止解开披风放置屏风上,沉声道,“我已经派人去打探王家药铺的背景了,想必下午的时候便会有结果。”,视线触及笼中的小白鼠,眼神一暗,“这毒性蔓延可真是够快的。”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妍婳放下手里的碗,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躺在笼子里的小白鼠,语气微微有些恼。
“走吧!”
“啊?!,去哪?”
还未等妍婳反应过来,厚重的披风便裹在了妍婳的身上,白色的狐狸毛触感很柔顺,很舒适。
谢止的大手牵上妍婳,正欲推门,妍婳“唉”了一声,急急忙忙的将屏风上面的墨色披风取了下来。
厚重的披风很重,但是很暖,带着男人身上好闻的龙涎香,熟悉而安全,踮起脚尖,却怎么也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