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什么来,容虞侧头看着他,问:“可是什么?”
张岑斐收了话音,摇了摇头,道:“……没事。”
容虞轻笑了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她又推开她的房门,道:“这是我住的地方,十岁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
张岑斐看着这间破旧的屋子,家具都是旧的,地方小,阳光难照到,位置一点都不好,门上的漆掉了个七七八八,原本就不多的东西被翻的杂乱,落在地上积了灰,更显得破败。
“夫人怎么也是郡王府的九姑娘,怎会是如此待遇?”
容虞慢悠悠的在她住了近十年的小房间里走着,桌上放的瓷杯被打碎了,衣物门帘都被扯在地上,潮的潮,积灰的积灰,她停在了妆台边,上面又一盒胭脂还有一盒眉默,她伸手拿起那盒胭脂,打开,里面已经发霉了。
她记得这是她以前要琉夏去买的东西。
那天她刚在祠堂门口跪了一夜,晚上要出去找沈映。
“因为他们说我母亲偷情,不相信我是郡王府的孩子,养我大约…和养条狗也没什么区别吧。”
张岑斐很怕容虞说这种话,或者说他难以面对白倾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偷情……?怎么会,她不会的……”
容虞道:“当然不会,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个木匣子竟然还躺在地上,只是里面稍微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簪子,玉佩都不在了,只有帕子和那几张折叠整齐的纸张。
容虞低头把这些捡了起来,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当初给沈映做的衣裳也不见了,那料子是好料子,不见了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她看着张岑斐那受打击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她把纸张放起来,道:“好了,出去吧,看看就好了。”
张岑斐跟着容虞迈出了房间,头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俩走在一起其实有些奇怪,张岑斐因为在思虑着往事,一时也没觉得这个原本跟他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怎么愿意跟他说那么多,容虞不外出声,大抵可以猜出来这个人在想什么。
出了郡王府,容虞问:“大人兴致怎么忽然坏了些,是我说什么让大人觉得难过了吗?”
张岑斐反应过来,眼睛有些红,但还是掩饰性的笑了笑,道:“没有,只是觉得夫人以前的日子确是不太好,幸亏如今有了殿下。”
容虞弯着唇赞同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晦暗,轻声道:“是吗,是啊。”
“幸亏。”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很久以后还是缘更吧。
大三了,该考虑考研这事了,数学啥啥不会,然后我吧,六级还没考,还差一个专业证书也没考,教资没考完,计算机没考。
我其实挺想这本书完结之后再跟大家说的,但是每天要更文这事又成了我一个无形的压力,我一想到没更新我连点开晋江我都要受良心谴责。
因为快完结了,缘更估计也缘不到哪去,肯定不会半个月不更什么的,估计就三四天一更吧,就是给大家提前说一下,不要每天等了,你攒个十天半个月我就完结了有点夸张哈哈哈哈。
呜呜,我下本书一定挑个好时机开文,我上本书真的日六到完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