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古道,“好了,不逗你了,我蒙上眼便是。”
他怎么会不晓得她不好意思,连简单的宽衣都不愿意的女子,难道会赤身让他帮忙疗伤吗?
“待你妥当了,我自会遮目。”
勾歌倒不怀疑河古会暗中使些不入流的小动作,以他的性子,如果要开玩笑也会是直接就出手,他的身份和本事让他才不会偷偷摸摸的行事,并不是他的做派。
“我需要怎么做?”
“躺下,宽衣,化出真身。”河古目光落在勾歌的眼睛里,想看看对于他说的话她是否有不愿,若不能全然的信任他,待会儿疗伤的时候会有危险,一场想为她好的事恐要变成坏事。
勾歌微微一愣,“真身?”
“你信我吗?”
“嗯?”
“若你有丝毫的怀疑,我都不必开始。”
河古神情严肃的时候并不多,勾歌晓得他这是在提醒她,如果两人之间没有深厚的信任,这场法疗就不会成功。以她目前对他的了解,其实是谈不上绝然信任的,但此时她若放弃,便承认她对他的情意有迟疑,以他的骄傲怕是要受伤吧。
沉默的勾歌并没有让河古感觉不爽快,她是个谨慎的姑娘,思虑再三之后的决定才会是她真实的想法,他们俩之间缺的也是最纯真的信任,不比星华将飘萝从小养到大,两人之间最初的师徒情谊到后面的夫妻之情都是在时日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他们俩,遇见的时候就已有各自的脾性和做派,想全然了解信任对方断断不是一日两日可以做到,但他希望借此能让她开始对他有绝对的信任和依赖。
总要有些什么在他和她之间奠下纯挚本真的情缘才行,不然日后他怎好对她行些‘羞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