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太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直冲姜暮的鼻尖。
姜暮记得,沈玉楼身上一直带着的便是这种味道,他好像身体不好,身上总带着这种若有似无的药香。
这种药香本该让人沉静下来,可偏偏沈玉楼的呼吸越近,扰的姜暮就越是心烦意乱,那药香味就越浓厚。
一寸一寸萦绕在鼻尖,再加上沈玉楼缠绵的呼吸声,姜暮一下没忍住推开他。
“你到底要什么!”
话音落下,沈玉楼仿若也才从梦幻中惊醒,得体的退开一步,拉开安全距离。
“我想要的很简单,这笔债子的欠债人,我要你签上你的名字。”
姜暮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什么?我什么也没干,房子没买,色子没摇,美女也没看,我就欠人五百两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姜暮实在摸不准沈玉楼到底在想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总是被迫与他联系在一起,再次相见。
并且每次见面,好像姜暮都处在一个下风的位置,颇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适感觉,
好像不管自己怎么做,自己都是被拿捏的那一个。
姜暮并未问出口,为什么是她,因为她早就知道,沈玉楼对于她,目的不纯。
但不管他到底在想什么,姜暮也绝不能一直让他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儿,姜暮猛的抽出腰刀,再一次抬起姜暮的手,迅速就要砍下去,姜暮瞬间惊呼一声,。
沈玉楼大约也是没有想到,面色一沉,玉骨扇轻轻用力抛出,敲到好处的弹开姜暮的腰刀。
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等姜云反应过来以后,身体早就不受控制的吓得立刻瘫软在地。
玉骨扇随着腰刀也落在地上,上好的羊脂玉落地即碎,发出清脆的一声,好似盛夏梅子汤碗中冰块撞壁的声响,好听又迷人。
“你干什么?”姜云怒吼。
姜暮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没有五百两,但你有右手,我不是你娘,没必要替你承担这些。”
姜云震惊着双眼,两腿发软,不能起身,沈玉楼沉默在原地,也没有再多言语。
姜暮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把碎掉的额玉骨扇,尝试将它们拼凑在一起,却丝毫没有办法,最终只能作罢。
“这扇柄怕是不止五百两,沈大少爷既然不缺这五百两,又何必以此来要挟我,这种没用的弟弟在我眼里,烂命一条,您又当我是什么圣母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