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大命人检查，确定就是他刚刚射出膛的子弹，而扔到血人身上的平安福已自燃成烬。他不吝鼓掌：“有趣！小朋友，这些东西你也不用拍卖，直接开个总价，我全收。”

不等薄城开口，陆璟宁摊手道：“不好意思，为了打开宣传度，我限购ID跟受用者。”

“什么意思？”

陆璟宁捡起第二枚平安福抛到那血人身上，做了个请势。

唐老大因顾忌子弹能反弹，开枪角度稍微转了点，这回没瞄准心脏位置，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听到一声闷哼，那人不再有机会抽搐了。

唐老大明白平安福的保护对同一人只起一次作用，他摆手示意将那死人拖出去扔海，看着陆璟宁：“你的买一赠一倒成了买椟还珠，这单生意我接了。明晚开市，不愁没买家。给个联系方式，有事再联系。”

他命人将纸笔放到陆璟宁面前。

陆璟宁伸出右手，毫不迟疑地写下一串手机号码。

站在她身后的薄城看了眼：跟薄家拍卖行拿到的老祖宗字迹对比，同样的号码，但字迹截然不同。她……的确不是老祖宗！

三人离开后，唐老大也是拿着陆璟宁书写的内容做比较：“她的字工整灵动，并非临时模仿。而解崢那边传来的字迹，锋芒毕露。同帕拉，你刚刚从她身上看到什么了？”

老妪名叫同帕拉，摇头道：“我看不清楚她，但她好像能看清楚我。这十七枚平安福隐隐泛着光，但当我试图触碰时却与它们极为互斥。按照你们的说法，是正邪誓不两立的那种互斥！”

老妪是靠死人发家，所以陆璟宁——“她是正的？”唐老大嗤笑，摇头表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