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郧常一到县衙便被狱掾喜叫了过去。
“子恒,阎兴之事你查的怎样了?”狱掾喜向郧常询问到。
郧常摇头说道:“暂时没有太大的进展。”
“子恒再查查吧,我不希望有冤案的发生,尤其是在安陆。”狱掾喜表情凝重的说道。
“诺,常会尽力的。”郧常拱手应到。
这时,一名差役急匆匆的来到狱掾喜公廨内,对狱掾喜和郧常互礼后便说道:“禀狱掾,县君请子恒过去。”
狱掾喜一听差役用的是“请”便猜到安陆令知道了郧常作《子虚赋》、《秋声赋》和《汉神赋》之事了,郧常自然也听出来了。
“子恒,县君有请,你速去吧。”狱掾喜微笑着对郧常说道。
“诺,常告辞。”郧常拱手说到。
郧常随差役来到安陆令官厅后,安陆令便和颜悦色的向郧常问到:“子恒,我听说你作有《子虚》、《秋声》、《汉神》三赋,此事可当真?”
“禀县君,《子虚》、《秋声》、《汉神》三赋确为常所作。”郧常恭敬的答到。
“想不到子恒竟隐藏的如此之深,我等此前竟不知你有如此文采。”安陆令眯眼说道。
郧常早已想好了托词,于是说道:“常以为,辞赋乃小道尔,经世之道方为大道,故未曾在人前作赋。此次皆因常与诸君子郊游,一时兴起方才示之于人前。”
安陆令闻言不禁对郧常说的“辞赋乃小道尔,经世之道方为大道”深感赞同,于是对郧常又高看了一眼。
安陆令虽然赞同郧常的观点,但还是说道:“辞赋虽为小道,然亦是一种能力。”
“县君说的是,常受教了。”郧常恭维的说道。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安陆令自然也想亲自检验一下郧常是否文若宋玉,于是他又说道:“子恒,我见《诗》中有不少弃妇诗,本欲也作一首,谁知怎么也作不出,不知子恒可能作出?”
郧常一听便知安陆令是想考较他,于是拱手说道:“常可一试。”
郧常脑海中已经想到了曹植的一首五言诗,不过他还是故作沉思状思考了许久。
突然,郧常做出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然后又假装构思了一会儿,才对安陆令说道:“县君,常想出一篇弃妇诗,只是不知能否入县君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