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盯着手上浅浅的牙印,半晌仍在愣神中。没想到这狐狸居然敢咬她,苏阮打开抽屉又找出了几个红头绳,将冬璃的嘴巴和两条腿都绑了起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狐狸,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躺着吧。”
冬璃心想,惨了,图一时痛快,现在被反杀了。不过等本君过几天伤好一定想办法报复回去。冬璃气愤地想着,好看的蓝色眼睛黯淡合上。
“哈哈,你这只丑狐狸怎么不叫了,嘚瑟不起来了吧。”苏阮看着冬璃像一只被五花大绑的烤乳猪,忍不住笑了起来。
流月轻快踏步进入屋子,她刚到门口就听见了自家小姐爽朗的笑声,她心中不禁大喜,小姐多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她正欲开口问道,就看见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冬璃:虐狗啊……不对,虐狐啊。
“小姐,他怎么了?”流月心想小姐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
“他惹到我了。他刚刚居然咬我。”苏阮指着正在装死的冬璃。
“哈哈,”流月忍俊不禁,“哦,对了,小姐,表小姐来了。”流月眉眼里有些不喜。
苏阮皱起了眉头:“张秀儿?”
“是秀小姐。”流月眼里有一丝不屑,“小姐不想见,我赶紧把她拦下来。”
“谁说不想见我啊?”张秀儿纤腰摇摆,脸上抹着艳丽的胭脂,头上插着一株富贵红牡丹,娇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阴冷,“表妹我们大半年都没见了,我可想死你了!”
是想我们小姐死吧。流月心里替苏阮犯愁,这个张秀儿前脚还在会客厅和夫人说话,后脚就来到了小姐屋前,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这张秀儿今年十八了,是安武侯的嫡女,身份也够尊贵,长相也算是一枚美人,怎么现在还没嫁出去?无他,只因为人家惦记着当太子妃呢。她明明早就知道太子和小姐情投意合,肯定是昨夜听见太子和小姐赏花灯,今天就猴急猴急地赶来了。
“呀,”张秀儿故作惊叹一声,“姐姐什么时候养了只丑狗啊。”
“是狐狸。”流月真想白张秀儿一眼,这小姐们怎么都一样不认识狐狸吗?
冬璃眯着狭长的眼睛看了张秀儿一眼:又一个不识货的女人,还俗里俗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