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八个女配(2 / 2)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首页

老鸨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左腿膝盖以下的小腿肚子便已经不翼而飞,血肉模糊的腿骨中透出丝丝森白骨色,躺在不远处的一小截腿瞧着孤零零的。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厢房里的几人皆是一脸惊悚的看着美人榻上的容上,这伤人的手法看起来那般熟悉……

难道他就是鬼王?!

容上对那惨叫声置若罔闻,他浅笑道:“十万两。”

说罢,又是一颗佛珠从厢房的窗格中飞出,将老鸨的另一条小腿也炸飞了出去。

他不疾不徐道:“二十万两。”

老鸨的左右手掌先后不翼而飞,楼下大堂中一片混乱,壮实的龟奴们朝着三楼呼啸奔来。

容上并不在意,他依旧慢吞吞的喊着价钱:“四十万两。”

一双手掌和小腿都没了,如今老鸨只余下一颗脑袋苟延残喘,他挑唇望着老鸨:“你项上头颅,值六十万两吗?”

老鸨疼的晕过去,又再次因为疼痛醒来,听到他这么问,老鸨瞬时间便明白过来,连忙惨白着脸求饶:“值!值!奴家这就将安宁姑娘给您送去……”

话音未落,脑袋就从脖子上搬了家,圆润的头颅咕噜噜的滚落下去,吓得来金杏阁参加拍卖的贵胄公子们争先恐后的朝外逃去。

“杀人了——”不断有尖叫声响起。

老鸨的头颅滚到了安宁的脚边,安宁却依旧保持着方才的跪姿。

她垂首低伏在地,令人看不清楚面容,只有微颤的脊背,证明她此刻应是在恐惧。

向逢叫醒了山水,山水正揉着眼睛,却见自家师父急匆匆的冲破人群,朝着楼下奔去。

她一脸茫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容上站起身,将手中的油纸伞撑了起来,他垂首轻喃:“下雨了。”

说罢,他便从厢房内消失了,甚至连个余影都寻摸不到。

若不是那老鸨惨死当场,众人都以为方才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错觉。

容上一走,虞江江便忍不住问道:“鬼王怎么成你干爹了?”

她的口气不太好,甚至连虚伪的喊声姐姐都忘记了。

其他几人看着虞蒸蒸的眼神中,也都带着几分谴责之意。

“你未免太自私了,明明知道他是鬼王,却也不出声提醒我们!”

“就是!刚刚在厢房之中,我们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岂不是要和那老鸨一个下场?”

“难道你是故意的?就想让我们丧命当场才满意?”

虞蒸蒸正要怼他们,便听萧玉清开口替她解释道:“许是鬼王想要隐瞒身份,特意叮嘱不让虞姑娘多说,此事怎能怪罪在虞姑娘身上?”

他对着她安抚的笑了笑:“我相信虞姑娘。”

萧玉清的话像是一盆冰爽的清水,一下便将她心中高高腾起的怒火熄灭了。

虞蒸蒸将到了嘴边的祖安话咽了回去,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蓦地多跳了两下。

萧玉清风度翩翩,又生了一副俊美无双的容貌,每次在她有困难时都会挺身而出。

有能力又心地善良,她根本在他身上找不出缺点来,若非她不想掺和进原剧情中,和他在一起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萧玉清倒没注意她在想什么,他安慰了众人几句,便带着大家往楼下撤去。

金杏阁中该跑的人都跑了,这拍卖会直接被鬼王搞砸了,过不了多久官府就会率人闯进此地,估计今日是堵不到南宫天霸了,他们还是尽快离去的好。

山水下了楼,依旧是一脸懵懂,她看到向逢抱起一名红衣女子,他的眸中似乎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焦急之色。

外头下雨了,虽不是很大,却也淅淅沥沥的不停,从金杏阁冒雨跑回客栈,定是要淋成了落汤鸡。

萧玉清从金杏阁中寻到了四把油纸伞,但他们一共有十个人,就算两人打一把伞,却还是会有两人要淋雨。

子瑜和子倩看见那老鸨便吓得瑟瑟发抖,他将伞分给了她们,让她们率先离开了。

还剩三把伞,虞江江腿上有伤不能淋雨,萧玉清便将伞给了她,让她和虞蒸蒸共撑一把。

剩下两把,一把分给了向逢,另一把则给了蓬莱山的两个男弟子。

即便这样分,除了萧玉清之外,还要有一个人也得冒雨跑回客栈。

向逢手中抱着脸色煞白的安宁,他放缓了语气:“你的腿还麻吗?”

别看山水是棺材精,身体却要比普通女子还羸弱,几乎半个月就要生次病,他自然不能让她淋雨。

安宁怯怯的点了点头,试探着落下脚尖,还未迈开步子,小腿一颤便摔了过去。

若不是向逢扶着她,保准要摔个狗吃屎。

山水隐约搞明白了一些,她师父救了个女子,这女子可能是吓坏了,连走路都走不利索了。

她想了想:“师父,你带着这姑娘先走。山水是棺材,不怕淋雨的。”

金杏阁外有错乱的脚步声传来,在人界杀人要偿命,他们再不走就迟了。

向逢垂在身侧的手臂紧绷着,却是一言不发。

虞蒸蒸冷笑一声:“棺材不怕淋,但山水怕。”

说罢,她拉住山水的手,直接冲出了金杏阁。

她褪下白袍,这袍子是鳞翅天蚕丝制成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顶在头顶上就可以当雨衣。

两人跑回客栈,山水又开始犯迷糊了,见她困得要命,虞蒸蒸便让她先回去睡觉了。

她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小二烧好水,将门闩从屋里挂上后,简单的沐浴了一番。

虽然白袍不会脏,里头的亵衣却要定时清洗,虞蒸蒸将亵衣用热水清洗了两遍,随手搭在了屏风上。

向逢手里头有钱了,定然会多开几间房,她不用和虞江江睡在一起,自己在屋子里索性也不用穿衣。

她赤身钻进了被窝里,而后身子蓦地一僵。

一只冰冷的手臂,隔着锦褥搭在了她的腰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上,激的她浑身鸡皮疙瘩一下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