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闻言,也没有多想,抱起酒坛就喝了一大口。
瞬间,一股比白酒还要浓烈的冲劲就从口腔蔓延至喉咙直到胃部。
孟白脸上涌现一抹潮红,感觉身体像被烈火烘烤,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
头晕乎乎的,如果不是现在体质比之前要好上许多,恐怕已经喝醉了。
“老爷子,这酒好烈。”他大着舌头道。
“呵呵,谁让你喝这么急的,真以为自己千杯不倒了?”
“鬼知道为啥您一个药酒的度数能比白酒还高,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这么喝啊。”
老爷子点了根烟,提醒道:“这个字眼别乱说,否则很容易引来脏东西。”
孟白一听立刻闭上嘴,低声道:“它们能听到?”
“这玩意玄之又玄,谁知道呢。”
孟白点点头,看着酒道:“那还要喝吗?”
“废话,先喝个三分之一再说。”
“哦。”
孟白拿了一个杯子,一口一口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直到头晕目眩后才停下来。
现在他身体红的就像煮熟的大虾,呼呼的往上冒着热气,摇头晃脑的看起来是喝醉了。
孟常州道:“坐好,闭目凝神,我给你调理元气。”
见孟白依旧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孟常州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给我坐好。”
随即双掌合十,顶在孟白的背部。
在一股暖流的梳理下,孟白感觉体内杂乱的气流平和不少,身体舒服了许多,一下就睡着了。
孟常州拿了张毛毯盖在他身上,静默道:“世道多艰,魑魅魍魉横行。”
“爷爷老了,在武道上帮不了你太多,以后的曲折和风景,你就自己去迈过和观赏吧。”
“也许有朝一日,你能踏足我从未见过的高峰。”
......
次日五点半,孟白早早的醒了过来。
奇怪的是,经过昨天那么激烈的训练,他此刻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的酸痛。
整个人只能用神清气爽来形容,状态比昨日还要好上许多。
“这就是武者的恢复能力吗?真是有够可怕的。”
而且他还不是武者呢,要是突破以后会怎样,想想都令人向往。
“哼,你想太多了,体魄是一方面,更关键的还是我的梳理和那坛药酒,要不你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孟白敷衍道:“嗯嗯,知道了,我今天该做什么?”
“先不急,我现在先将心法传授给你,只有将它修炼到入门的境界你才能突破纯元。”
“额,会难学吗?”孟白欣喜中带着一些迟疑道。
“不难,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有手就行,不然我昨天也不会笃定再有一个星期你就能进阶。”
“但别高兴的太早,这门心法是易学难精,入门容易,可是想要大成就难了。”
“不仅需要苦练,还得看你的悟性是否出色才行。”
孟白问道:“敢问老爷子您现在是什么境界?”
孟常州得意道:“自然是圆满,这还需要问吗?”
孟白不知在想什么,点了下头:“那么这门心法叫做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