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把她浑身都拍了一遍，确保看不出任何被蹂躏的迹象，就吩咐她退下。
“……属下告退。”
莫妮卡非常有规矩的倒退而行，直到关上卧室的门才转身。
肖言确认她的气息完全消失。
“这都是免费的毒！”
自从解锁了蜀中唐门这个金手指，整个修炼过程中难度最高的部分，就是没钱氪金。
靠肝，救不了肖言。
因为不是继承人，也不受人待见，更因为强迫未婚妻而遭到惩戒，所以他根本没有钱，就算想办法弄到钱，也不知去哪里买毒。
现在好了，天降横财！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玩手游免费送的钻石，攒够十连抽，不用等着下崽儿吗？
按照其他作品的设定，想要增强功力，就得想办法吃灵药。
血菩提，天山雪莲，小银鱼，蜂王浆，中华鳖精，千年灵芝，万年人参……
但万毒归宗不行，想升级得吃毒药。
肖言看着眼前的包袱，感觉这些吃完，内功最起码得升到第三层。
“当然，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
首先从最熟悉的麻痹菇开始吧，先把这些新鲜的都吃了，蘑菇干儿……煮一煮？
算了，条件有限。
直接开吃。
“哎呀……”
鲜——！
麻痹菇毒性较弱，带有菌类独特的清香，吃到嘴中弹脆爽滑，微麻的口感很好的刺激到味蕾，让肖言欲罢不能。
“下次应该让莫妮卡做成料理……”
“其实可以切片儿炭烤，刷点儿调料油，再蘸点芥末……没有芥末可以用倒牛草……”
［您中毒了！（麻痹蘑菇粉）］
［万毒归宗吸收了毒素（麻痹毒）］
［内功：万毒归宗（熟练度上升）］
［毒：弱·麻痹毒（毒性上升）］
吃吃喝喝的就变强，看到内功熟练度上升，肖言忍不住越吃越high。
“没什么能够阻挡，我对变强的向往……”
心中的渴望有多大，胃口就有多大，不知不觉中，连蘑菇干都吃了，口感像麻条。
坐在床上的他集中精神，为了更好的吸收麻痹菇的功效，直接练起了内功。
“嘴里涩涩的……”
“嗓子眼儿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跟感冒之前的扁桃体发炎似的。”
“吃的太多，血液都跑到胃的附近帮助消化，脑供血不足，感觉好困……”
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内地的运行上。
丹田释放出内力，暖流如同跳动的珠子，又像是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肚脐下方发射，急速的冲向体内，快感如同汹涌的波涛，通过各处的神经直奔脑海。
如坐云端。
连身处何地都忘了，只剩下一片空灵。
……
［万毒归宗进阶！］
［内功：万毒归宗（二层5%）］
“爽——！”
回过神来的肖言，看着全知之眼已经刷新的信息窗口，愈加高兴。
“终于进阶了，内功可是根基，每一层提升都是巨大的改变，不过……”
昨晚又没睡。
一会青螺来了可怎么办？肯定会被埋怨吧。
这都怪莫妮卡。
睡觉前掏出好吃的人，都不是好人。
“嗯……？这什么味儿！”
被刺激清醒的他，立马被恶臭扑鼻的气味熏到了，感觉像是发酵后的屎。
环顾四周，才发现来源是自己。
睡衣都被黑色的汗水浸透，看起来恶心的要命。
“毛……毛孔拉屎！？”
这不是传说中的毛孔拉屎吗！？
老旧小说的设定，因为武功突破，导致浑身的毛孔排出废物，被戏称为毛孔拉屎，证明主角已经脱胎换骨，从此可以不再受到黑头和螨虫的困扰，皮肤光滑亮丽且富有弹性……
“这味道可真感人，是排出了黑色的汗液吗，想不到我也能练到毛孔拉屎这一天……”
太阳已经升起，晨光照进卧室，鸟儿也开始鸣叫，青螺即将抵达。
“哎……真不是时候。”
肖言跳下床，把地板上的包袱都踢进床下，但衣服和身体的气味儿没法隐藏。
“青螺到了，真他妈准时！”
内功已经晋升为二层，可以感受到青螺有一种独特的活力，正沿着楼梯向上，估计很快就要开门了。
他早晨根本没有敲门的习惯。
肖言看了看四周，只能打开了窗户。
咯吱——
“大……呕！”
青螺在开门的瞬间直接吐了，然后用默默无言的眼神盯着肖言，就像是刚穿越的那天，估计好感度直接清零。
“大少爷！”
“哎……哈哈……”
“您……”
昨天玩屎了吗！？
“我睡醒就变成这样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出去瞎说。”
怎么和异世界的土著解释毛孔拉屎？
“青螺，赶紧去通知，浴室准备热水，我要好好的洗一洗。”
青螺转身就走。
肖言赶紧打开房间的所有窗户通风，青螺很快就回来了。
“浴室准备好了……”
青螺很嫌弃的站在门外。
“辛苦你了，小青螺。”
与昨天相比，肖言感觉身体变得相当轻快，就像把浑身上下挂着的热水袋全部摘掉。
难道是因为毛孔拉屎？
排除了体内的废物，身体会变得更加轻盈，内力的修炼速度和使用都会更加方便，没准还获得了先天道体啥的。
如果真是这样，训练量以后可以继续增加。
身体的味道难以忍受，所以去浴室的路上直接使用了轻功，跟跑酷似的。
跳进了大浴池，洗刷了很长时间。
最后又换了一次水。
肖言换上了青螺带来的干净武士服，同样的二次元风格穿起来很舒适，白色柔软的布料很贴身，还带着阳光的味道——那是螨虫尸体味。
神清气爽。
在路过浴室门口那面大铜镜前，肖言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就彻底沉迷了。
脚步立马停住，死死的扎根在哪里。
“这……这！？”
“这美人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