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回以一个客套的笑,“姨娘,我不过是进宫了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母亲呢?”
温韵脸上闪过尴尬之色,一旁的白以初看爱妾受欺负,皱了下眉头,但随后又柔声道“你母亲这几日偶感风寒,一直在府内调养,怕传染给你所以没有出来迎接。”
白溪心下冷笑一声,偶感风寒?怕是另有隐情吧!她身上雨丝锦,可不是一个妾室能穿的东西。
见白溪默不作声,温韵尬笑一声“门外冷,溪儿与简小姐狭快些进来吧。”
白溪这才回过神,轻点了下头。带着简雨先行进了相府,白丞相一行人随后跟上。
不知为何,这个生活了六年的地方,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唯一值得我留恋牵挂也就只有母亲了。
白溪落座后,众人也纷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温韵正要坐下,白溪脸色骤变,眼神也凌厉起来“姨娘,那可不是你该坐的位置!你一个妾室,谁给你的胆子坐在主位”被白溪这么一说,温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求助的眼神看向白以初。
低下那些平常没少被温韵欺负的待妾们,顿时出了一口恶气,要不是怕温韵秋后算账,此时肯定要大笑起来。
白以初脸上一片铁青,这白溪还真是翅膀硬了,仗着陛下的宠爱无法无天!
敛了敛脸色,不悦地看向温韵“你去坐哪儿。”说着,随手指了一个空位。
温韵一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若坐在最后一排,那些妾侍指不定要在背后怎么嘲笑我。都怪这该死的小贱人,不好好在皇宫待着,非要跑回来住几天。你等着,今日之仇,我一定在你娘身上讨回来。
温韵坐下后,正想招数来折磨楚梦依。坐在白溪身旁的简雨按奈不住自己了。站起身子,走到白以初面前来。
脸上绽放了一抹天真的笑容“白伯伯,还记得我吗?”
白以初当然记得这个死对头家的宝贝疙瘩,虽然心有隔应但还是客气地笑了一声“记得,怎么不记得。简尚书家的千金,雨儿啊。你小时候还经常来找溪儿玩,没想到一转眼就长成一个大姑娘了。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
呵,老匹夫真是难为你还记得我,你放心以前的账我会跟溪儿一起,好好来算算。
“陛下怕溪儿会孤独,所以让我一起跟来了,这要在府上多叨扰几日,白伯伯可别嫌弃啊!”
“没事,不必拘束,当自己家就成。”
“谢白伯伯。”简雨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