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儿进宫并不是给我作伴吧?若我猜的不错,是为了……”白溪一边说一边观看她脸上精彩的表情变幻。
最后两字吐出,沈秋秧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木鱼,睁开了眼。
“溪儿倒是心思敏捷,我和你父亲的确想让仪儿入宫一同侍奉在侧。这样你们也好有个伴。”
白溪有点诧异,没想到她真的会承认。
“所以,祖母的意思是让我平心静气地接受一个和我争宠的人?”
“白溪!”
沈秋秧脸色阴暗了一下,没想到这贱蹄子竟学会跟自己顶嘴了,果然是仗着自己有了陛下的宠爱,翅膀硬了。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祖母。孙女告退。”说着,也不管沈秋秧,就径直走向佛堂门口。
沈秋秧阴着脸色,看着眼前的佛像,一脸凝重。
这白溪这次回来,怕是得到关于当年那件事的消息,才会如此。那人也真是个废物,那么好的条件都给她,竟然连个幼女都杀不死!
当年,如果在九里山没有该心软,将她带回来,就不会造成今日的局势。真是养虎为患。本来还有用处的,如今看来这白溪是留不得了。
白溪你不过是个父不详的野种,让你当了几年的相府嫡女,已经足够了。
望着眼前的佛像,沈秋秧浑浊的眼眸牛闪过一抹阴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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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出来啦!累死小爷我了。”上官熠伸了一个懒腰,看着街上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一脸得意。
一旁的韩朝阳一脸鄙视,“至于吗?出个宫而已,还要过五关斩六将。”
“当然至于,昨天晚上。司麦逮到咱俩,你是没说什么。我就不行了,被直接拎到二哥的御书房里。你是没看到二哥那个脸色,活像要把我吃了。”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身体还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是没说我什么,但是把我按在地上揍了一夜,要不是我拼命捂住脸。说不定你就看不到英俊潇洒的我了。”
“是吗?”上官熠一脸不信地瞅着他。还上手捏了他胳膊一下。
不捏不要仅一捏吓一跳,韩朝阳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
“上官熠,你干什么!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上官熠双手抱胸,戏谑地说了句“看来,我被关禁闭倒还算好的,至少不用挨打。”
韩朝阳“……”
“好了,好了。我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这次一定要玩个够本!今天不是朝花节吗?走,咱去晟明湖游船。听说每年都有很多小姐出来游玩,拜花神。”
朝朝阳脸色有些怪异“游湖……”
“怎么了?”
“没事,走吧。去晚了就没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