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别人脏水还想自己不被溅到,世上哪来这么好的事。”
“哈哈哈,你这比喻绝了。”
宴会上大家其乐融融,唯独夏家家主,脸色深沉如墨,强颜欢笑着。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回到夏家。
夏凌寒一把摔碎了桌上新泡好的上等大红袍,“夏青杉,你好大的胆子啊,这婚你倒是说退就退!”
夏青杉站在二堂外,语气淡然,“夫人也说了,我与父亲并无关系,既然如此,我的婚事我自己便可以做主。”
夏凌寒被夏青杉的话气到有些发抖,“你还真是不负废物这个名号啊,你知不知道你和陛下退婚意味着什么?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们全家都要跟着遭殃,你听不出这话是为了替夏家解围吗?今天要不是因为婉儿说的那些话,我们全家都要为你的愚蠢买单。”
夏青杉轻哼一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夏家少了一个可以堂而皇之住进京城的理由?还是意味着他夏家少了一个能平步青云的筹码?
大夫人在旁边抹了抹眼泪,一边伸手拍了拍夏凌寒的肩膀,状似安慰道:“老爷,您别生五姑娘的气了,这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说那些话的。”
夏凌寒脸色缓和了很多,温柔的握住大夫人的柔夷,“婉儿你说的没有错。都是这个废物,和她娘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到底,只要是触及父亲利益的事情,谁都可以利用,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对于父亲来说,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棋子而已。”夏青杉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大夫人和夏文玉,“大夫人,三姐,你们可得小心啊,小心哪天他的主意打在你们身上。”
“放肆,夏青杉,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妄图挑拨离间,你真以为我不敢罚你吗?”夏凌寒胸口起伏,怒火在胸口不断翻涌着。
“怎么,被我说中了?”
此时夏凌寒愤怒的脸逐渐扭曲,愤怒的眼神盯着夏青杉,像是要射出火花,“来人,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