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余择言声音喑哑,口中含血,讲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殿下内力深厚,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张永吉笑笑,不可置否,但却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
“来,世子殿下,我们该干正事了。”张永吉翻到了卷宗的某一页,细细看道。
他啧舌,绕着余择言走了三圈,忽然轻声问道:“世子殿下,您与上元的初嫣然是何时有联系的?”
趁着他走近了过来,余择言狠狠吐了一口血水在他身上,怒道:“与你何干?”
“世子殿下这样不配合,可是要遭不少罪的。”张永吉跳着脚走开了,拿起怀中的方巾细细的擦着官服。
与此同时,那两个壮汉又走了进来,拖着一桶烧的滚烫的开水,欲要往他身上泼。
“唉唉唉,这不行,这闹出人命没法交代。”张永吉及时制止住他两人,指着余择言道,“你们两个睁大眼看看,这是世子殿下,不是一般的犯人。”
两个壮汉这才点点头。
“殿下,您就照实说了吧,认个罪,你也少遭罪,我也快回家。”张永吉脸变的极快,顿时又舔着笑脸迎了上来。
“你把五殿下叫过来,三殿下也行。”余择言错开视线,冷声说道。
“世子殿下,您现在还惦记着有什么人来救您呢?”张永吉笑了一声,“您可能还不知道吧,三殿下因为接待一事忙的四脚朝天,是不可能有时间过来的,五殿下…您就死了这个心吧。”
“殿下,您就快点认罪吧。”他又说道,照着那卷宗上的字念,“初嫣然乃是上元暗探,您与上元暗探联系紧密,贩卖我朝情报。”
余择言听到这话简直都笑了出声,老五还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要自己的暗探总署,什么瞎话都编的出来。
怕是他这连夜审问都是安排好了的,怕日后陛下得知,好直接给个定罪结果。
“我何罪之有?”他的声音清冷凉冽,像是雪山融化般给人罩上一层寒颤。
张永吉叹了一口气,瞬间离远了他两步。
无奈的摇摇头,冲着外边大声喊道:“没法儿了,都来吧。”
进来两个狱吏,端着一盆滚烫的炭火。
炭火上还有烧的发红的铁针。
那狱吏随手拿起一根,照着余择言的身上就落了下去。
后背的灼热顿时袭击了全身,他疼痛的不停战栗。
仿佛撕裂般身体的火星点点落下,将衣服烧出了一个又一个洞。
“世子殿下,您可认罪?”张永吉看了一眼那被烫的顿时皮翻肉绽的后背,啧了一声,不忍的转过头去。
他自诩文人一个,虽是在这残忍的部门工作,但仍觉得自己见不了这些残酷的刑法。
张永吉虽是这么想的,但见余择言仍是闭口不吭声,他便挥挥手,示意那狱吏继续。
滚烫的铁棍一次又一次的贴住他的后背,此时的背部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猩红的血肉外露,与丝绸锦制的衣服黏连在一起。
额间滚下大颗汗珠,闷哼声似乎让张永吉很是受用,他竟是开始哼起歌来。
刚刚一根银针下来,不知掺了什么毒药,余择言浑身的内力尽失。
不然单凭这铁链子,是困不住他的,他也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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