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本贵君梳洗吧。”
谷见凌苍瞳不曾责怪,便欢快应道:
“是!”
与此同时,御书房。
梅罂绝将毛笔放下,抬眸看向眼前的温润女子,声音沉稳,开口道:
“退热了?”
风落微微垂头,恭敬回道:
“是,殿下已退热,如今也该醒了。”
梅罂绝眸色一深,声音威严:
“都退下去。”
见此,一旁侍候的月人宫侍,恭敬应道:
“是!”
行了礼后,便低头尽数退了出去…。
“可诊出了什么?”
风落眉头微皱,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梅罂绝…。
“殿下因多年服药,所以身体如今极易害病。”
梅罂绝看着手中的纸,眸色越发凌厉…,朱唇轻启:
“可知服的什么药?”
闻言,风落眉头紧锁,抬眼看了看梅罂绝,温润的脸上有些难意,顿了顿,回答道:
“看五脏损赡程度…,应是承欢后无法受喜,以及焕颜损身,与让身上伤口快速愈合之药,只是这些药…无一不是掩外伤内。”
梅罂绝眼底深沉的可怕,使人无法不敢直视,亦无法揣测她内心的想法,声音带似薄凉:
“这上面写的何意?”
风落的眉头紧锁到底,她虽为医者,可要一本正经的当着当今皇上的面,后宫之人如此隐晦之事…。
“殿下除了内脏受损,外伤也多的令人…。”
梅罂绝凤眸一凛,开口道:
“令人什么?”
见此,风落脸色一正,神情认真的开口道:
“殿下的玉梅,肾囊,阳峰,阳干,精窍,乃至魄门,无一不受到严重损伤,此伤若非常年累月不会是如此严重,…若…。”
梅罂绝秀眉微皱:
“若什么?”
风落眉头紧锁,沉默几瞬,神情严肃的吐出了几个字:
“殿下如今…不适侍寝。”
闻言,梅罂绝脸上一黑…,朱唇微勾,凤眸里有危险之色:
“风落啊风落…,你将朕看成何人了?”
只见风落略微挑眉,毫不犹豫的下跪认罪:
“属下知罪。”
“起来。”
“是!”
“朕送了些礼物给你,你要保证让他们长命百岁,才不会辜负了朕的一番好意。”
风落眼里疑惑,却还是恭敬应下了:
“属下遵命…。”
话落,风落又开口道:
“殿下的伤处内里服药,外处上药,内里少则半年,多则三年,外处少则三月,多则一年便可痊愈,药方以及药膏,属下已交给宫侍。”
“朕知道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梅罂绝看着风落离开的背影,眼底深沉似海…。
若非…常年累月吗。
两刻钟后。
此时,太阳正盛,因温铃宫属皇宫内比较偏僻之处,所以绿植格外多,几颗大树扶着春风晒着日光好不悠闲的飘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