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少帅。”沈舒苒发誓,她这次绝对是真心的感谢他。
傅清寒嗯了一声,继续道:“你这头发上次是被母亲剪成这样的,趁着出门买东西,去找个理发店修理修理。”
沈舒苒的刘海整个盖住了眼睛,不仅如此,还长的歪歪扭扭,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又忧郁,又土气。难看极了。
“少帅还是别为难我了,婆母她本就已经够讨厌我,我要是再换个发型,她指不定怎么磋磨我。”沈舒苒可不想换发型,不是她吹,这具身体实在是长的美,最美的就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她看了都被迷的心肝颤,万一她剪了头发,恢复原貌,男主见了晚上化身成狼可怎么办?
虽然她也爱美,但相比之下,还是命更重要。丑一时风平浪静,美一下死无全尸。
还是丑点好。
“随你,晚上十点,我要在这张床上看到你。”
“控制好你的睡觉姿势,我昨天晚上说的用铁链子将你捆起来,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傅清寒威胁似的警告她,沈舒苒干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睡的早,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清寒冲她阴测测的笑了笑:“需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吗?”
那倒大可不必!
“……我好像又想起来了一些。”没得办法,她作为一个早死女配,书中炮灰,就是这么的没有骨气。
傅清寒不再搭理她,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嘲笑。
傅清寒用过早饭就去军中处理军务,方玥如在饭桌上似是有话想要对他说,两眼就那么含情脉脉的望着。沈舒苒是真佩服傅清寒的定力,人家女孩都这样了,他还能面不改色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多喝了一碗粥。
这下可好,方玥如再也没有心思吃饭,她看着表哥就会想起昨夜他与沈舒苒同船共枕的事。
他的表哥以前从来对她都是礼遇有加,绅士极了。哪成想,这个女人一来,就勾的表哥与她夜夜笙箫。
沈舒苒坐在一旁都能感觉到方玥如的怨念,看她做什么?大家都是炮灰女配,谁又能比谁高贵?
“表嫂昨晚该是累了,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方玥如攥紧了手中的筷子,心平气和的问她。
沈舒苒点点头,怎么可能不累,大半夜都没让人好好睡觉,清早还被拍醒。
“表妹怕是也没睡好,眼睛怎么都红了。”沈舒苒反问道。
有的人莫名其妙得了红眼病,眼睛就会变红。
大太太胡疑的看着两人,开口道:“昨个儿夜里是不是没睡好?等会用了饭再去睡会,至于你——”
大太太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毕竟是大户人家出生,总该要些脸面。我们玥如年纪小,比不得你狐媚,少说这些人听不懂的话来刺她,当心你的嘴!”
“表妹她没睡好与我何干,我做嫂嫂的关心她两句怎么了?我知道婆母你不喜欢我,可也用不着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刺我。再说,我狐不狐媚少帅那是知道的。”
“您跟大伯以前不也在房里一聊就聊半天,我也知道婆母寂寞,不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吗?”沈舒苒反讽道。
这些话将傅太太给气了个仰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沈舒苒已经死了无数次。
方玥如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秘闻,整个人都惊呆了,嫂子跟小叔子,姑妈可真是,竟然全然不顾及表哥的名声。
“你再敢多说一句,当心我撕烂你的嘴!”傅太太恨得咬牙切齿,脸涨得通红,那都是被她给气的。
“这人要脸,树要皮。我这可都是跟婆母你学的,您也别生气,气大伤身,我这也吃的差不多了,还得出去逛街。毕竟少帅说了,让我喜欢什么就去买什么,我总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沈舒苒一边说着一边用纸巾将嘴巴擦干净,然后起身直接走了。
这人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现在她这婆婆误以为傅清寒对她疼爱有加,她总不能辜负了她这一番好意。
沈舒苒仗着傅清寒当靠山,干脆跟她正面刚。
果不其然,她这前脚还没跨出客厅,后脚就传来一阵霹雳哐啷的巨大响声。
砸吧,总归东西不是她的,她可不会心疼,她还等着收拾一番去商场买最贵的珠宝呢。
沈舒苒收拾好后,就跟着司机一起去了上海最大的商厦。
这个点商场附近正热闹,人山人海,做什么的都有。路边的报童挥动着手中的报纸沿街叫卖:“号外号外!昨天吴大帅在上海遇刺,身中数枪,恐不久于人世。”
沈舒苒喊住了报童,买了一份报纸。今天的报纸大半个板面都是讲述吴大帅在上海遇刺的事,那可是吴大帅啊!男女主的感情催化器之一,被读者们亲切的称呼为“工具人土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