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91(1 / 2)正在木叶扛米的长门首页

两大仙人没有半点迟疑,决定要亲自行动。

水晶球里,它们的目标——长门在抓住阿修罗的灵魂后,立刻被一片白色的光芒带进了一个纯白的世界里。

没有一点杂质,纯粹得连一丝阴影都没有的光之世界里,静悄悄的,甚至没有人类来过的气息。

在让人不由得静下心来的这份纯粹中,长门的眼前,除了一望无际的空白,就只有一棵独占了世界中心的神树。

神树不停地飘落出大量的花瓣,缤纷绚烂,洋洋洒洒。从长门所在的地方,用轮回眼望去,好似反射着阳光的夏日海面上,翻涌的一线浪花,壮观无比。而当长门用转生眼细看时才注意到,天空中飘落的每一片花瓣都美轮美奂拥有独一无二的色彩,不仅翩飞在空中的姿态如同精灵的舞步,即使累了倦了,掉到树下堆叠在一起,显得都是那么的优雅与从容。

空间中驻足在那里的人,隔着这样梦幻般,遥遥自空中落下的花海,双目无神地“望”着长门的,正是阿修罗本尊。

他的眼中,似乎从未有过花瓣的美丽。

阿修罗静静地望向长门所在的位置,眼神中没有焦点,在长门看来,便是他白痴的体现。

“很适合你呢,不是吗?一片空白。”

长门轻声自语,不疾不徐地,朝视野中的那个阿修罗走去。

他身后渐渐显现的影子,是一团模糊的灰,好像被这片空间,无处不在的白光给稀释了似的,闪烁个不停,也许下一秒就会消失。

“你——来了啊——”

阿修罗缓慢地开口,给人的感觉是很久没有开过口似的,声音有些坚难。可是,长门什么也没有听到。

“果然,已经没有意识了嘛。”

长门这么想着,穿越了这一片盛夏般绚烂的花海,视线微微抬起,在神树密如繁星的枝叶上稍稍有所停留,最后落在了他眼中充满白痴感的阿修罗身上。

“真的是,好久的啊。没想到,我们都坚持了这么长时间······”

阿修罗的目光中没有那个越走越近,有着一头红色长发的身影。

长门身后灰色的影子,好像回应一样慢慢变成了因陀罗的模样。

“哥哥,其实我最想得到的,是你的认可······”

最后的最后,阿修罗空洞的视线,落在了长门身后的影子里。长门伸出右手,刺穿了阿修罗的心脏,从始至终,什么也没有听见。

“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你比因陀罗可好对付多了。哎?大概也是黑绝那狗日的造成的吧?”

阿修罗的灵魂,沿着胸口被刺出的大洞,崩出了无数的裂痕,如同一个易碎的工艺品一般,霎时间崩成了一堆碎片,接着,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吸引了一般,来自阿修罗的碎片,纷纷飞入了长门的体内。

长门身后灰色的影子,在见证了这一幕后,忽然消失。阿修罗与因陀罗,这一对命运交织的双生子,就此落下了帷幕。

“总感觉有点奇怪啊——!”

将心比心,长门认为,如果他是阿修罗或因陀罗,绝对没办法一次又一次呆在一个又一个愚蠢的转生者身上,默默地看这着这些小屁孩犯傻。

那种感觉,应该就如同要一个王者,而且是性格有点孤傲的王者,去观看青铜局菜鸟互啄,还不能开口吐槽般的难受吧?在长门想来,那是绝对没办法忍受的。

所以——阿修罗与因陀罗,绝对是两个没有意识,只能凭本能反应,只遗留了一点意志的白痴查克拉吧?

过于简单地得到了阿修罗的查克拉后,长门挠了挠头,在心里给自己找出了理由。

而,随着阿修罗的消失,他身旁的神树也渐渐变了模样,不再是静悄悄地绽放出花朵,如同一个宁静的梦,而是猛然间抖动了起来,好像刚刚从梦中惊醒一样,从树干里传出了越来越嘈杂的人声,听起来极为的喧嚣,如同集合了,一整个世界的纷纷扰扰,悲欢离合。

“这种感觉,不是从一个梦里,走到了另一个梦?”长门扫了一眼神树,那突然就变得光秃秃的树干,忍不住吐槽,“还有,你怎么突然变这么丑了?”

神树寂然无声。不但停止了生产花瓣,树皮表面也越来越扭曲,看上去,就像是无数张人类痛苦扭曲的脸。

“丑又咋滴?”

神树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向长门表达一个简单的事实,“还能更丑你信不信?”

“行行行,随你。”意识到这可能才是神树本来的样子,长门张开双臂,融合体内来自因陀罗与阿修罗的查克拉,将这二个丑得掉渣的空间也融合到了一起,

“反正两个都丑得很抽象,你们这样反倒是般配了!”

留下这么句吐槽,长门的身体退出了这片新生成的,有丑树,有血海,有半边乌漆抹黑天空的世界。

刚刚回到现世,一眼,就看到了波风水门与卡卡西愁眉苦脸中,又带着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哎?你们还在想着逃跑吗?”

长门惊疑的声音,伴随着呼啦啦的风声,在两人的头顶响了起来。

两个正在试图清除体内仙术查克拉的火影,脑门子上顿时滴下了冷汗。

由于长门刚刚进入了阿修罗的异空间,所以水之国及其附近的异象——因陀罗实体化的查克拉,以及八歧大蛇,都没了踪影。

波风水门与卡卡西,两个被长门仙术包围的家伙,察觉到周围被长门凝聚过来的自然能量散去后,也立刻就有了脱困的想法。但没过多久,长门万恶的声音还是打断了他们的幻想,让他们再一次体会到了,红毛的可恶之处。

“你真的把鸣人杀死了吗?”没有恢复行动力的波风水门,视线向上盯着表情淡然的长门,脸上突然变了颜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你的身上突然有了鸣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