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八章 真正的慕枫(2 / 2)那个万人迷道士他还俗了首页

慕枫继续道:“不要忘了,你生生世世身负戾气,你是乌断山的女魔头,你应该杀伐果断,无情无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便一个人都能牵绊住你。”

戈甯九真的看不懂他了,眼前这个人好陌生。她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宓九在哪里?”

“戈宓九么?她此时正享受着呢。”慕枫脸上带了阴邪。

戈甯九立刻觉察到事情不对,她语气中带了急切的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慕枫不紧不慢的道:“我记得她好像喜欢我,可我又对她没兴趣,这可如何是好?于是我就想了一个好办法。”

戈甯九死死瞪着他,听他一字一句的道:“我爹虽然年纪大了,但精力却是旺盛的很,我想你妹妹她如今一定很享受。”

“带我去找她。”戈甯九用弱水架了慕枫的脖子,强压着痛苦道。

慕枫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道:“甯九,你这样可有点不太懂事哦!”

戈甯九怒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不敢。”

是啊,她不敢,戈甯九的脑子里、心里全都慌乱着,慕枫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宓九,又在哪里……

“啪!”的一声,戈甯九将一旁的石桌子劈了个粉碎,她的手紧紧握着剑柄,有些无可奈何的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要你众叛亲离,要你痛不欲生,要你脱离正道、与整个天下为敌。”

“可这和宓九有什么关系?!”戈甯九几乎是吼了出来。

慕枫依旧无动于衷,戈甯九的声音中带了悲戚:“慕枫,你放过她好不好?她是宓九啊,你怎么忍心……”

慕枫侧了身子,冷声道:“一颗棋子而已,没有什么不忍心的。”

戈甯九几乎疯了,她上前一把抓住慕枫的衣领:“你醒醒好不好?慕枫!……你是慕枫啊,你不该这样的……”

戈甯九说着逐渐低垂了头,宓九正在被人凌辱着,而她明明就在这里,却无能为力。

慕枫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你哭什么?你不该哭的,你要恨,你要恨所有人,你要去杀光他们。”

戈甯九眼神中带了恐惧的看向他,又猛的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没错,我恨,所以我要杀了你!”

“对,就是这样,来,杀了我,然后杀完整个慕府,再把熔戈镇一并杀了,然后是道宁山,对,就要这样……”

戈甯九眼中有怒意在燃,她是真的想把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人杀了,把真正的慕枫找回来。

可是就在她举起手中的剑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甯儿,不要信他。”

戈甯九看去,只见从一道暗门里走出来的闵墨尘,还有他身后被蠃鱼和彼岸花搀扶着的戈宓九。

“宓九!”戈甯九放下了手中的剑,快步上前去查看,只见戈宓九的眼睛紧紧闭着,除了衣衫有些不整之外并无大碍。

她这才放下了心,如果不是闵墨尘,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闵墨尘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事了,我会一直在。”

戈甯九轻轻点了点头。

闵墨尘又道:“这里交给我,你先和他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戈甯九摇了摇头,坚定的道:“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

闵墨尘突然抱住了她,就在戈甯九奇怪之时,突然觉得被人从后面定住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戈甯九有些急切的发问。

闵墨尘却只是对她一笑:“这里交给我,你先回随君殿。”

戈甯九却是有些生气的道:“我不走,你快给我解开,不然我就生气了!”

闵墨尘却只是对她温柔的道:“乖,回去看一会话本我就回去了。”

戈甯九还想说话,闵墨尘却对彼岸花道:“我把她交给你了,看好她。”

“放心吧。”彼岸花说着就抓住了戈甯九。

戈甯九急了:“闵墨尘,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你让我走了,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好了,别废话了,走了!”彼岸花二话不说,直接带着她飞了出去,一路往乌断山而去。

戈甯九无法,只得压制了情绪,对彼岸花道:“他为什么要让我走,慕枫会做什么?接下来是不是会很危险?”

彼岸花油盐不进的道:“无可奉告!”

戈甯九看向蠃鱼,蠃鱼开了口道:“彼岸花,我觉得还是告诉她比较好。”

彼岸花想了想道:“那好吧,那我就和你好好唠唠。”

戈甯九急得不行,终于等到她开了口。

只听彼岸花到:“那个根本不是慕枫,真正的慕枫已经被杀了……”

“慕,慕枫……”戈甯九结巴了,眸子垂了垂。

是啊,真正的慕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早该想到了的。

“那他的尸首在哪?”

彼岸花道:“就在慕府地下的结界里,由于情况紧急,没有将他带出来。哦,对了,不只是慕枫,还有他父亲,都已经被杀害了。”

她又失去了一个至亲至近之人,戈甯九的心隐隐作痛,她道:“那现在的这个又是谁?”

“不知道。”彼岸花道:“不过根据闵墨尘的判断,这大概就是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人了。”

“那他又要做什么?”戈甯九的声音冷冷的,淡淡的。

“不知道。不过听大白鹅的意思他大概是布了一个阵法,要杀了整个熔戈镇的人。

当然,杀了那些人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要你出手去救他们,但是那些人哪里会感激你这个女魔头,他们只会对你喊打喊杀。

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也不知道这么大费周章的图个啥。”

戈甯九想起刚才那个人和她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她信了,她信那个人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给她设下这么一个局,引她心生怨恨。